線無法離開他,一時一刻都不能。
溫森咬著嘴,低眼看著桌子,不說話。
我顧不上他,我的眼裡,這時候只有一個他。
我強自鎮定,任誰也看不也我此刻的害怕,他也不能,我假裝平靜在他眼前坐下,假裝冷淡地問他怎麼樣,假裝,對他離譜的脆弱視而不見。
他……可是離開我也不好過?可是……他也如我一樣想他那樣的想我?可是……如我一樣的恨他而一樣的憎恨我?
他抽著煙,竟笑著對我坦然地說話,我緊緊地看著他,想看出他身上那份讓我不自在的東西,他抽菸了,手法純熟。
可他最厭惡煙味。
我問他的工作,我害怕離開我他受到挫折跟侮辱,他是那麼的驕傲,這些都不是應該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我竟未能保護他……這是,不能原諒的錯誤。
我想,我真的錯了。
我該死的一個勁問他的工作,問他在哪,可他該死的都不回答,揮揮手不當回事地走掉,我的心在撕疼,那揮手間,像是把我們的曾經全都揮灑而卻了一樣。
我頓時感覺絕望,像是他已把我在他的生命裡抹去了一樣。
可是,我愛他,太愛太愛,愛得不比他少,我只是……暫時矇蔽了眼睛。
在失去他到再見到他後,我想我不能再次失去他,我愛他,比任何人都愛。
我愛他,我抽著煙想,我要再得到他,不管任何手段,不惜任何代價。
他也愛我吧,因為太愛,所以才傷得那麼重……
他削瘦得我不堪目睹,那個驕傲的男人,要如何才能再回到我的懷抱?
我想念他……已經太久了。
那該死的愛之李越天3下
雪開始融化了。
我的心,卻一日比一日冰冷。
他不再像從前,那雙手,那張臉,還有那雙眼晴,都不再有我熟悉的溫度。
我嫉妒,明知那個姓吳的男人不是他的男朋友,嫉妒還是讓我快要發瘋。
我討厭他對那人那樣的笑,眼睛裡的亮度,翹起的嘴角,這些他都不再給我,給了另一個不相干的。
有個人在說,他又傍上什麼人了。
我揍了那個人幾拳,他吐著血被人拉下,我站在曾經我和他住過的公寓裡,細細思考著我跟他的未來,沒有任何人干預的未來。
我觸碰他的身體,還是那樣讓我情動與發狂,只是他的笑容裡帶著冷意,不再主動牽我的手,不再對我笑得神采飛揚。
他不再相信我,他甚至會算計我。
最讓我心寒的是,他想要我媽徹底的死去。
我恨他。
但我更愛他。
我暗裡警告著他,可他還是帶著面具似假非假地應付我,好像在告訴我,我待他如何,他都已無所謂。
他是我愛的人,他待我卻不再像是他愛的人。
我媽活過來了,有人要他死,我爸不說,兄弟們都不說,所有的長輩都裝做充耳不聞,但我知道,他們都在等著我做決定。
他們要他死,要我最愛的男人死去,讓我做決定。
我說不又如何?只不過是換了一個人執行他的死刑。
開槍的那刻,我移動著位置,他不會死,他也不能死。
身體瞬間刺痛的那刻,我在想,他難道真的已經不再相信我了嗎?
他走了,又不見了,是死是活我不知道。
可才一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死了,他原來是那個以金礦聞名全國的L市的名門家族人物的子弟,這是我從不知道的,他從沒說,我從沒問。
我拿著槍抵著自己的頭,告訴我媽,“讓我去找他,要不,你幫我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