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的純情男人!”
“他跟你結婚的時候是一個純情男人,那誰又能保證結婚後就一直純情下去呢?”沐春陽覺得這是一個極重要的問題,有必要提醒一下江月,雖然他並不太瞭解那個“純情”一詞到底是什麼東西。
沐春陽一番好意,誰知道得來的竟是江月的一記白眼,只聽江月說:“怯,這有什麼,男人不純情,我就休了他!”
一聽這話沐春陽立馬就笑了:“真有你想得出來的,我只聽說男人休女人的,還沒有聽說過天下底下有哪個女人把她男人給休了?”
“聽說本朝的康榮皇后是一個女將軍?敢問她之前可出過被封爵位的女將軍?”江月瞅著沐春陽挑了挑眉毛,說:“康榮皇后能當我朝第一個女將軍,我為什麼就不能做第一個休了丈夫的女人?再說了,就算休不了他我還不會讓他過好!他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他敢在外面金屋藏嬌,我就不會養小白臉?哼,他敢娶一個,我就敢偷一雙!看誰比誰更丟人!”
江月這話落在誰的耳裡無疑都是重磅炸彈,沐春陽被轟得傻呆了,他吞了吞口水,艱難地說:
“幸好,我對你沒有意思!”
“怯!”江月不屑地斜了沐春陽一眼,說:“就你這一個小屁孩兒,我還看不上眼呢!”
“鐵嘴雞,好歹我也快十六了,你不要老是小屁孩兒小屁孩兒地叫我行嗎?我大哥在我這裡麼大的時候,都他們明珠了!”沐春陽受不了江月老把他當孩子,擺出事實來跟江月證明自己不是孩子!
雖說沐春陽爭取了,但在江月的眼裡他還是個大男孩,看他的眼神依舊是斜著的:“你不是還沒有成家立室嗎?也沒有孩子嗎?”
沐春陽氣結,他發現自己在江月的面前是什麼理都走不通,索性不說了,往榻上一倒說了一聲:“懶得跟你說,我睡覺了!”說著就扯過被子,往自己身上蓋。
“你還要賴在我這裡啊?”江月一把扯著被子,瞪著眼睛說:“回你屋睡去!”
“回不去了!”沐春陽扒拉扒拉被子,沒有爭過江月,只得放棄坐了起來,跟江月說:“鐵嘴雞,那個蘇夢君還真不是一般的小氣,你知道嗎?你不願意給他當小老婆,竟把我的房子給退了,讓我沒地方睡,你說小氣不小氣?”
江月這才知道沐春陽沒得地睡了才賴在自己這裡,氣得不行,說:“那你也不能老睡我這裡啊!”
“那我睡哪兒?”沐春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睡馮小二那裡去!”江月說著又想起馮小二那裡有那個茶農老漢在,便頓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說:“我去給你要一間!”
沐春陽下了榻阻止道:“別去啦,我問過了沒有空房了!”
江月瞪著沐春陽好一會兒,想得腦仁兒都疼了也沒有想出轍來,心道那就在湊合一晚吧!還是像頭天晚上那般,沐春陽睡床,江月睡榻。
按照事先安排的第二天就該去巡撫衙門開會,所以江月第二天起得特別地早,出了門見著蘇夢君面無表情地站在自己的門口看著自己這邊,她微微一怔隨即走了過去,與平常一樣問:“吃過了嗎?”
蘇夢君一怔,隨即搖了搖頭,說:“我已經叫飯了,一起吃吧。”
“好啊,我去叫春陽!”江月見蘇夢君雖然面色淡淡的,但說出來的話還算正常,便笑了,衝著他問道:“蘇大人不會解僱我吧?”
“你只要願意,我不會沒有那個度量,非要趕你走!”蘇夢君這時候臉上也露出了笑,雖然有些不太自然,到底還是笑了。
江月一見蘇夢君的表情心頭上的石塊終於放了下來,笑著說:“蘇大人果然是大人大量,我去叫春陽了,是去下面大廳裡吃嗎?”
“就在我屋吧!”蘇夢君說著又補充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