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部分 (第3/5頁)

什麼不行?”鄒貝氣得咬牙,男人十拿九穩的語氣,專橫的態度,彷彿從天而降的一盆冷水,淋得她遍體鱗傷;“你說清楚,理由呢!”

“說清楚?”鄒豐涼涼的看著她,鐵器一般的視線直接探進她眼底,慢慢的反問;“你當真不清楚?”

“我對他沒想法。”鄒貝胸口憋悶,嗓子也有點顫抖,說話都是一陣一陣的澀痛,兩人從未如此的吵鬧過,以往只要自己一生氣,鄒豐都會先心軟認錯,今天的咄咄逼人,寸步不讓,讓她眼眶溼潤,這麼多年從未有過二心,他難道還不知道?比起記憶更長久的相濡以沫,心意相通,在猜忌面前就那麼的不堪一擊?撲面而來的失落讓鄒貝覺得無力;“南阡陌,是個正人君子。”

“好一個正人君子。”鄒豐說完就站起來,逼的鄒貝往後縮,唇鋒如刀;“你是要告訴我那個男人同樣毫無想法?還是……”男人的瞳孔濃縮成無底洞,語調輕飄;“你很享受,這樣免費贈送的溫柔寵愛?”

毫不留情的質問,瞬間擊潰了陣腳,鄒貝茫然,她享受了嗎?吃飯,釣魚,和同事的一次普通外遊就是享受了溫柔的寵愛?自己是不是就真的不能割捨南阡陌的溫柔?如果早點離開,不再聯絡,避而不見,是不是就對了?

看著眼前鋒芒畢現的男人,自責迷惑的同時,委屈更加突出,冷風吹進五臟六腑;不管別人,自己始終保持著一心對他,犯了錯,不是該像以前那般,好好跟自己說?非要粗暴的語言攻擊,變本加厲的職責?那歷歷在目的保證,那振振有詞的諾言呢?都不算數嗎?

“是不是隻要別人有居心,就是我錯了?”鄒貝睜大了眼睛看向他;“是不是我在他車上睡一覺,我就會上他的床?”委屈到心寒的字句偏偏割碎了她的心;“那我算什麼?你把我當成什麼?囚犯?騙子?或者就是一個妓女?”

“你認為我這樣看你?”鄒豐的眼神暗了暗,猥瑣如燭火;“我承認,對你,我有自私,有專制,也多疑,有些時候霸道得不夠尊重你,或者說更是限制了你的自由。”黯然的聲線摩擦出失常的頓痛;“所有的毛病我都在隨著時間而改,你都知道,我所能做到,只有這麼多。”聲音的低沈繼續道;“對不起,爸爸又錯了,我也有點累了,或者,我們都該各自冷靜一下,好好想想。”

想什麼?冷靜什麼?鄒貝弄不明白,難道她長大了,就不能享受到男人以往溫柔的說話方式?眼睜睜看著那個熟悉高大的背影走過自己身邊,毫不遲疑的摔門而去,房門上的震動,讓她好半響回不過神。

鄒豐拿了外套,散步跨離的姿勢,決絕的背影,反帶門的盡心動魄,一樣一樣在鄒貝眼前回放,有緩慢的,有迷離的,漸漸清晰的,一遍又一遍………

有什麼東西在腦子閃過,南阡陌溫柔的眼神,雨下傾斜的黑色的傘?遊艇上自顧自話的表白?心,慢慢墜落,本能的撲向視窗……樓下哪裡還有人影?

瘋狂的翻出皮包,手機呢?手機呢?怎麼不見了?難道是遊玩的時候掉船上?還是昏睡時落在了南阡陌的車上?她可以想象的,真的,她能想到男人焦急的尋找她,男人四處尋找她,可是她不是故意的,為什麼要說冷靜的話?為什麼要說‘累了’怎麼會累?茫然看向窗外,她不能理解。

三點,四點,五點,月亮圓得很亮,流光般撒向地面,樓下的樹葉梢,花草,披上了銀白色的紗網,搖曳生姿,如夢如幻……時間錯了?還是時間混亂了?

就在這個花園,有他每天經過的身影,有他們一起散步閒逛的足跡,可是……那個人呢?走了嗎?幾個小時前,也是從這裡離開的?腦子電閃雷鳴,呆呆的轉頭看向門前的旅行箱,深吸口氣,小心扒拉著上面的拉鍊,這個,還是自己給他選的,他們一起買的……那麼……剛才,他回來過。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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