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全部條款。
眼見由於法蘭西的無恥背叛,即將把義大利大好的民族解放形勢所葬送,再加上薩伏依和尼斯的割讓,加富爾遭遇到了自己一生中的滑鐵盧,在撒丁朝野的一致反對聲浪中,加富爾被迫辭去了首相的職務。
憤怒的義大利人民,並沒有因為撒奧簽訂了停戰協議就停止了自己的偉大事業,而是越發變得激昂
利中部諸邦的人民紛紛拿起武器,無所畏懼地投入到主政權復辟,推進國家統一的武裝鬥爭之中。
在埃馬努埃爾二世國王的寬容下,辭職僅僅數月的加富爾再度執掌撒丁首相的大印。復出的加富爾充分利用了國內高漲的人民革命熱情和大好的局勢,推動托斯卡納、帕爾馬、摩德納和羅曼那等中部各邦以公民投票地方式,正式與撒丁王國合併。
不久,西西里首府巴勒莫爆發起義。加里波第率志願軍在馬薩拉登陸,增援西西里的起義隊伍。在指揮解放了西西里全島之後,加里波第旋即又回師義大利本土,解放那不勒斯。
無比忠誠於義大利解放事業和國王埃馬努埃爾二世的加里波第,帶著解放後的西西里的兩個王國,迴歸了撒丁尼亞-皮德蒙王國。
一八六一年三月,完成統一的獨立的義大利王國正式宣佈成立。
加富爾也榮幸地成為了義大利王國地首位首相。
然而,執著的加富爾卻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有任何的輕鬆。他知道自己染上了重病,清楚自己在這個世界上能夠繼續活下去地日子已經是屈指可數,但是他的夙願卻還並沒有真正地完全實現。威尼斯的人民還在奧地利這個異族的鐵蹄下掙扎,而羅馬又被法蘭西死死地保護著,義大利的真正統一大業的完成,還有更艱難的路要走。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加富爾才忽然發現自己過去犯下了一個非常重大地錯誤,精明瞭一世的他,卻偏偏忽略了在這個世界上的一個重要的國度,那就是東方的中國,不,準確地說,應該是東方的那個新生的太平天國。
其實,加富爾在與法蘭西拼命勾搭的那些日子裡,曾經在公開地場合數次見到過那位太平天國駐法蘭西的女公使傅善祥。而且,就在拿破崙三世所舉辦的那次慶賀法撒簽下了秘密盟約的晚會上,已經將近五十了的加富爾還禁不住激情勃發地刻意邀請前來參加晚會地傅公使共舞了一曲又一曲。
當然,作為一個出色的外交家和政治家,加富爾也不會不知道法蘭西與太平天國之間地種種友誼。
可是,直到那個該死的法蘭西皇帝終於露出了他那副無恥地嘴臉之際,加富爾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實在是昏了頭了。為什麼自己可以為太平天國那位女公使的美貌而去百般地討好,卻怎麼竟然忘記了應該討好的是太平天國政府?如果當初能夠求得太平天國政府的真誠幫助,那個無恥的法蘭西皇帝還敢這麼無恥嗎?
上帝啊,我的威尼斯,我的羅馬……
致各大義大利邦國人民和埃馬努埃爾二世國王:
你們好!我是加富爾。
我就要走了,要離開你們,前往遙遠的東方,為了我們義大利的統一大業去尋求真正的盟友。我深深地清楚我自己的身體,也許我再也沒有能力能夠支撐到回來再跟你們重聚的那一天了,所以行前,我留下一封我寫下的遺書。
首先,我想說的是請所有的撒丁人民都要團結起來,透過公民投票,一心為義大利統一,令到我走都走得安心!其次的是,我想告訴埃馬努埃爾二世,您務必要知道,如果沒有真正的盟友(哦,當然,法蘭西這樣的盟友除外,在他們的身上,我犯下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單靠人民的力量是不可能實現統一的,我希望國王您可以繼承我還未統一歸併的地方。
自從國王您在一八五二年委任我為首相後,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