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能回答我,那個美女跟ke是什麼關係了吧?”
ke介紹的時候說sandy是他的女朋友,或許他身邊的每個女人都是他的女朋友。
不過舒時燃不會這麼說。
既然是薛芙的同學,那也是個小姑娘,還是早點死心的好。
舒時燃:“是他的女朋友。”
薛芙聽完也說:“那就好。我跟她說,讓她早點死心。”
今晚舒時燃按時下班。
回到川松壹號上樓,她只看到竇姨一個人。
“竇姨,季析呢?他還不舒服在房間裡躺著麼?”她問。
竇姨:“他說衝個澡。”
竇姨說她中午過來那會兒季析又有點燒,吃藥睡了一覺起來說要衝個澡。她說他還病著最好不要洗,他也不聽勸。
舒時燃笑了笑,說:“那就隨他吧。”
竇姨嘆了口氣:“只能隨他。我知道你們年輕人都這樣,要乾淨得不得了。”
舒時燃覺得也是。
發燒睡一覺多半會出汗。
換她大概也會忍不住衝個澡。
竇姨:“我估計他應該快好了。飯我做好了,等他出來就能吃。他只能吃點清淡的,我單獨給你做了糖醋排骨和豆腐煲。”
舒時燃:“謝謝竇姨。”
竇姨走後,舒時燃拿出手機,看到戴姣幾分鐘前發訊息問工作上的事,給她回了個電話。
“喂,del,我剛剛沒看手機。”
才講兩句,舒時燃餘光看到季析從房間走了出來。
季析徑直走到她身邊。
他穿了身居家服,五官被水汽洗得清晰,帶著漫不經心的倦懶,難掩病氣。
舒時燃用口型問他:好點了?
季析在她身旁坐下,眉眼懶洋洋的,低聲說:“你摸摸?”
電話裡,正講著自己剛想到的功能突破點的戴姣突然頓住。
她輕咳一聲,說:“sharon,你是不是現在不方便啊。我換個時間再打給你。”
舒時燃先是愣了愣,然後才反應過來戴姣聽到季析的話想歪了。
沒想到她會聽見。
更沒想到她會想歪。
“……不是。”
舒時燃馬上解釋:“是季析這兩天發燒,讓我摸摸他還燙不燙了。”
反應過來好像還不對,沒有解釋到關鍵,她又連忙補充:“是摸他的額頭。”
電話那段的戴姣聽到舒時燃急切又無措的語氣,笑了起來。
“這樣啊。其實這個方案也不是很急,我把我的想法整理下,明天再跟你說。你先摸吧。”
舒時燃:“……del!”
戴姣:“我掛啦。”
電話被結束通話,舒時燃轉頭,見季析含笑看著她。
她說了那麼多,季析沒有聽到戴姣問什麼也能猜到了。
舒時燃還是第一次被這麼誤解,又見他一副無所謂、十分坦然的樣子,有點羞惱。
都怪他。
她沒好氣地伸手探向他的額頭。
掌心傳來溫熱的感覺,她陡然意識到自己這個動作做得太自然了。
她的眼神飄了飄,立刻收回手,說:“不燙了。吃飯吧。”
季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