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喝了生雞血一般,越戰越勇,兩隻眼睛也是透著淡淡的紅紅的血光。
見這情景,連天碧突然一怔。
“沒錯!就是這樣!孫……”
連天碧剛一分心,司馬雄的劍便如巨雷一般將他的手中的翠雲劍斬成了兩段,隨後閃電似的刺入了他的肩頭。
“啊!”連天碧一聲痛呼,轉眼間半邊肩頭便被鮮血染了個通紅。
緊接著他肚腹一痛,卻是被司馬雄踹到了半丈開外。
司馬雄死不罷休,一雙血眼難分清明。
閃電劍,快似閃電。
來了,直直的來了。
紅花落葉,此時,一襲粉衣也如墜落的花瓣一樣迎風飄來。
劍來了,洞穿一切……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擋分毫。
唉……是快到了蕭瑟秋天的季節,只是有些東西凋零得也太過早了一些。
此時司馬雄也平靜了下來,他收回寶劍。然後回過頭來看了看孫國風,再看了看趙進。
然而兩人都還在震驚當中。
一襲白衣飛快上前,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
他站了起來,手中一緊,銀槍仿有龍鳴。
“你要幹什麼?”
司馬雄顯然有些忌憚,所以他連忙握緊了手中的劍。
一襲火雲也連忙跟了上來,雖刀鋒內斂,但目的明確。
“趙兄,你我三人都是莊……”
“你閉嘴!義父吩咐只是取物而已,你為何將之趕盡殺絕?”
“莊主有令,若有不從者殺無赦!你去找莊主說去吧!來人啊,給我搜!”
司馬雄恨恨的走到了另一邊。
剛才,剛才到底是怎麼了?好像那根本就不是自己,但是自己卻是記得格外的清楚。
他徑直看著自己的手掌出神,在他那寬闊的手掌之中,一點血紅的痣卻是分外的刺眼。
“司馬兄!”
肩頭受重,司馬雄不禁嚇了一跳,待見到來人是孫國風之後他才長出了一口氣。
“老傢伙,剛才大發神威啊!”
“在下微末之技,難入賢弟的法眼也!”
話是恭維的話,但是司馬雄的心中卻是十分的不好過,有些東西給你你也不會要的。
“去看看能不能搜到有用的東西,然後放一把火燒光吧!”
“你敢?”
一襲白衣緩緩而來,他那雙眼簡直能射出火焰。
“死者已矣,留著徒增傷感。我連自己的電劍門都能燒,何況是這小小的祁連劍派?”
司馬雄說著,一股凜冽氣息無風自動。
“哎哎,怎麼又吵起來了。大家都消消火,趙兄弟,司馬兄說得對。死者已矣,徒增傷感。連天碧乃是在下的殺父仇人,如此做只不過是便宜了他!”
孫國風說著,一身火紅也是不容人小視。
“哼!”
白衣趙進不禁輕哼,一提槍,轉身便走。
沒想到啊,當年是惡魔帶給自己災難,如今自己卻是帶給別人災難的惡魔。世事無常,怎會如此捉弄?
一把大火熊熊而起,昔日平和如世外桃源的祁連劍派如今卻是連鳥獸都不敢接近。
雄偉的山峰之上樹木叢生,在那密密的林蔭之上有一口安靜的山洞。
山洞之中是一盞安靜的燈火,燈火下有一張安靜的石床,石床之上躺著一個安靜的少年。
少年昨天剛剛過了十五歲的生辰,一直平和安寧的日子使他的心智比其他十五歲的人還要天真一些。
他不時的緊皺著雙眉,不時那嘴角卻又泛起了微笑,不時又好像夢到了可怕的事情。
“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