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滅,在決戰發起時。海路早就被切斷了,面對這支殘軍,唯一要擔心的就是他們逃入天津城內。那裡對於復興軍來說是個禁區。
“還是說說臺灣那邊的事情吧。”楊銳在貝壽同說話的間歇中插言道。“那邊什麼時候渡海作戰?商船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日子定在這月底下月初。主要是我們無法判斷關外的俄軍什麼時候投降。臺灣戰事和東北、京畿戰事必須相配合,只有等對俄戰事結束之後。我們才能把關外的兵力抽調入關。”貝壽同說完解釋道。“登臺作戰會暴露潛艇和魚雷機,一旦潛艇和魚雷機暴露,我和惺初都很擔心知道已無後路的日軍會決死一擊,此時關內的兵力還未回援,真要是日本人決死攻擊,說不定……,說不定真能打到京郊。”
“打到京郊,呵呵。”楊銳笑了起來,“我還希望他們能打進京城呢。這樣剛好可以在天壇砍一些日軍,好祭奠一下。”
楊銳有些瘋狂的效果將貝壽同嚇了一跳,他忙道:“先生,真要是日軍打到了京郊,人可以躲,可城裡面的文物古蹟可就要遭殃了,太炎先生到時候可要……”
“好了,不說這個。”楊銳平復著心情。每次說道日軍他心裡總是暴戾的,但實現不管要不要考慮到戰後的中日關係,他都不能把日本人全部坑殺了。這不由讓他想到後世的一部電影,當鬼子把絕事做盡後,他們投降了;當倖存百姓為報仇殺了日本兵後,卻因殺人罪被處決了。電影雖然荒謬,可現實卻比電影更荒謬。
“咳…咳!”楊銳使勁的將自己的思維從電影裡掙脫出來,而後道:“戰車還好,飛機並不是那麼好瞞的,而且戰場離瀋陽不遠,說不定那些洋人記者公使就看見了飛機。所以,對日本不要掉以輕心,臺灣那邊只有天氣合適,還是馬上發動的好。戰爭沒可能是在我們都準備好的時候發動,以我們之前所做的那些準備來說,時機比妥當更重要!”
“我明白先生的意思,但最擔心的就是京畿的日本人決死衝鋒。三十萬日軍,真要是一心同歸於盡,還是會帶來極大麻煩的。”貝壽同說道。目前的形勢是京城兵力最為薄弱,但只要關外圍殲戰一結束,情況就會馬上改變。
“問題是,圍殲俄軍的事情不要幾天就會傳到日本人耳朵裡吧?”楊銳強調道:“一旦俄軍被全殲的訊息傳出,以日本人本性只會決死衝擊,我們等關外對俄徹底結束戰鬥是不現實的,即便明日俄軍就投降,部隊也要十幾天之後才能全部入關。”
楊銳說完自己的判斷忽然有些燥熱,貝壽同做參謀是合格的,但是要說決斷還是很欠缺,不過想到他本來就是參謀而不是指揮官,這一點還是可以諒解的。
“先生,如果是這樣,那我們之前從關外抽調過來的五個師怕要趕不及了。”貝壽同道。
“趕不及就禁衛軍出動,還有京城的民兵和巡警也可以出動,另外再給我準備一杆槍。”楊銳揹負著手,說的很是決然。剛才貝壽同彙報關外日軍在暗中調兵入京的訊息對他觸動很大,他嗅到了日本人決死一擊的味道,並且他能斷定,他們的進攻將在這幾日。
“先生……”貝壽同聽楊銳都要親自上陣很是驚慌。真要是先生出了什麼事,他就是千古罪人!“先生,或許俄軍的事情還可以隱瞞幾日,這樣關外的部隊……”
“雖然不能確定,但我認為這和隱瞞關係不大,如果沒有收到俄軍徹底慘敗的訊息,日本人可能會準備的久一些;如果收到了俄軍慘敗的訊息,那麼他們會立即發動攻勢。這是日本人最後的一次機會了,這一戰要是輸了,等關外部隊回援,他們還有勝利的希望嗎?”楊銳看著貝壽同反問道。“真要說有辦法,那就是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