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的是真話,那這個結果卻還是不錯的。”王士珍摸著鬍子道,他在意的是楊銳所說的‘牧守一方’,真要是這樣,那又是個小朝廷,和以前沒有什麼兩樣,
“結果只能是這樣最好,但我看其他各省都沒有總督一職,復興會弄得的是軍政分立啊,即便是牧守一方,那到底是做提督好,還是做巡撫好?”楊士琦一直盯著復興會的各項舉動,只覺得他們把權力分的極細,權責也是分明,這樣弄下來,做官基本沒有什麼權利。
其他幾個關心權力,袁世凱卻關心其他,“遁初啊,那楊竟成有沒有說,這國體……”
“國體當是民憲政體。”宋教仁道,但見袁世凱還想問,頓時知道他的意思,接著細道:“楊竟成說,政府不可能沒有前朝的人幫忙,但這些人有人很擔心日後上貳臣傳,所以他說,這些官員可以不參拜前明岷王,只對國會負責即可,這算是忠於國而不忠於君。”
“忠於國而不忠於君。”袁世凱默唸道。全國局勢如此,他就算是有天大的能耐,憑藉這幾鎮北洋軍也翻不了盤,日本人雖對他有所承諾,想資助他進攻京城,可這事情於情於理都是做不得的,第4鎮和復興軍交過手的,大家幾斤幾兩都是很清楚。“那聖上出殯之事怎麼說?”
“哦。”宋教仁臉上一熱,這事情他當時問過,現在卻忘記說了,道:“楊竟成說,當年滿清入關後是厚葬崇禎的,雖是刁買人心的意思,但一報還一報,以前崇禎是怎麼葬的,現在光緒就怎麼葬。”
袁世凱書讀的少,聞言還是不明白葬禮的規格,但楊士琦卻是明白的,他驚訝道:“崇禎當年可是國葬?”
“那光緒也是國葬。”宋教仁不情願的道,他對光緒並無好感,更認為葬禮實在花錢。“楊竟成還說,這葬禮可以由袁公來主持,所需費用,也由國庫承擔。”
“那……那內城的那些王公大臣貝子貝勒怎麼辦?”袁世凱聽聞葬禮由他主持,頓時心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全身激動,這事情要是辦成了,那史書上將會怎麼寫自己,定是忠臣一類的言辭。
“都會放了的。財產若是合法的俸祿,那就會歸還,以供他們養老。但是宅子將由國家贖買過去,就按照以前的價錢,四兩一間。”宋教仁道,他說四兩一間心中只是發笑,他真是服了楊竟成那幫人了,順治的時候滿清要漢人遷出內城,給的就是四兩一間的價格,現在過了兩百多年,他依然要用四兩的價錢把城內的宅子買回去。
“會放人就好!會放人就好!”袁世凱說著說著就站了起來,他就擔心這些人會被楊竟成給殺了。能留得性命,還能拿回養老費,那是再好不過了。
“袁公,楊竟成說其他人都能放,就是肅親王善耆那邊還要關著,他說善耆現在和日本攪合在一起,妄圖分裂國家,這是絕不容許的。”宋教仁補充道。
“善耆那就是找死。”袁世凱不滿道,“他投日本人就罷了,還想著拉著我一起投日本人,真是豈有此理。那日本人什麼德行,朝鮮那會我就知道了,跟著他們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袁世凱屋子裡繞了兩圈,只等心情平復後才道,“那你說楊竟成幾天之後就要開會,這直隸當怎麼辦?現在志銳再怎麼說也還是直隸總督啊。”
“這個……楊竟成說各省都代表幾天之後就會趕到京城,直隸這邊志銳雖是總督,但省議會可以派出兩個代表去京城開會啊。他志銳要想阻攔,怕也是不能吧。”軍隊都聽袁世凱的,甚至巡警也聽袁世凱的,但宋教仁卻不好勸袁世凱把志銳趕走。
“這就是復興會要的天津和平光復?”楊士琦聽著這些路數,不由想起前段時間復興會報紙上所說的和平光復一詞。
“正是這個意思。楊竟成說中國人打中國人哪怕是再有功績,也沒什麼好誇耀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