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這些東西應該只在秦瑤的電視劇裡才有的東西怎麼在這裡遇見了,太複雜的東西總是難以完滿,還是簡單些好。帶著這樣的思緒,楊銳又回到了儀器館,虞輝祖過來說道:“張四先生回來了,應該是上午到的。”之前讓他幫忙關注張謇的回來的訊息,現在終於知道這位張四先生回來了。
就在等著他回來呢,楊銳其他的心思都拋一邊了,連忙要拉著虞輝祖一起去拜訪,虞輝祖不明所以,估計是鍾觀光還沒有和他說煤礦的事情,也就不好解釋,先拉著他出門再說。張謇是住在大生紗廠的滬上辦事處,他把辦事處設在滬上估計也是為了銷售成品,進口棉花。
大生的辦事處就在十六鋪碼頭的一個弄堂裡,按照拜訪的規矩先遞上了派帖,其實也就和後世的名片一般,只是沒有那麼花俏,略大的紅sè紙片上豎寫著名字,按照這個時代的規矩,名字寫的越大態度就是越是恭敬。
兩人在門外一會,就被請進去了,進了裡面,張四先生已經在客廳迎著了,雙方見禮之後,張四先生先是道謝,這次去rì本他不光是看了大阪博覽會,一些學校什麼的也是去看了,虞自勳在那邊找了味jīng會社的人把他招呼的很好,行程食宿都很用心。狀元郎道謝,兩人都是不敢受的,這話題過了之後,就不由的說道rì本之行的感受了。
張四先生摸著鬍子嘆道:“此去rì本,感觸尤深啊。rì本全國與兩江總督之地相等,南洋之地則數倍不止,然相較之下,我不如多矣!”看來這次遠行還真的給他帶來了很深刻的感受,自己想想也是,rì本就那麼大的地方,為什麼能有這樣的發展,特別是後世經濟排名在世界上只在美國之後,可本身又沒有什麼資源,連糧食都要進口。中國的資源一定是要比rì本多的,可就是經濟比他不過。
虞輝祖是對rì本沒有什麼概念的,儀器館是三人中也就他沒有出過國的,只在館裡做阿大。楊銳想知道在這次震撼之後這位狀元會有什麼舉措,自己也好借鑑借鑑,於是問道:“張四先生的感觸我也深有同感,這rì本自明治維新以來就開始富國強兵,三十年下來已經大成了。只是不知我中國目前該如何改善?”
楊銳說的不是“我大清”而是“我中國”,張四先生估計是見留學生的時候正好趕上拒俄,對革命黨的一些說辭也就不感冒了,也沒有對“我中國”這個詞有什麼不良反應。說道:“就所知而言誰為重,則是教育為第一、工第二、兵第三、農第四、商最下,是以我大清以教育為重,此救亡圖存之根本。”
看來有識之士的藥方都是一樣的,都是教育救國,只是他們都沒有意識到rì本能夠教育救國的前提是政治穩定。當然對於這些,楊銳不好去評價,只好說些客套話。談到這裡,張四先生似乎感覺到楊銳今rì之來似乎是有事,就客氣的問道:“竟成今rì來除了聽我說些rì本之行之感,似乎還有其他事情?”
本來是還想預熱一下的,見他說破就只好直說的:“今rì前來還真是有一事相談。”見張四先生點點頭,就自顧自的往下說了:“英人借庚子之禍侵佔我開平礦,心中憤概不已,再則只滬上一地,每年銷煤就近千萬噸,基本都是rì本、臺灣、澳洲,英國、俄國所產。我國大煤礦也僅為開平一家,現在開平被奪,這煤就再沒有我國的份了。我是想在江浙一帶開一煤礦,這於國於民都是好事。”
張四先生捻著鬍子一邊聽,一邊在想這年輕人是想自己怎麼幫忙,見他說到江浙一帶開煤礦,回過神問道:“竟成可知,江浙一帶本無煤礦,有也是泥煤,不堪大用的。莫非竟成發現其他可採之礦井?”
虞輝祖也是在奇怪的看著楊銳,之前還以為只是拜訪,現在說出個煤礦來了,這是之前沒有說過的,也不生氣,只看楊銳怎麼說,如果真的是有煤礦,那麼有張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