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他從西域集團軍總司令彭清鵬那裡接受命令後,當即對要支援日本人很是不爽,現在被朱建德揭起傷口,牢騷又一次的發洩出來。
不過事情好歹不是第一次聽說要支援日本人,牢騷多幾次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幾句抱怨過後,過獻臣道:“聽說日本人本來是要買六十輛豺式戰車和四十輛狼式一型戰車組建一個戰車旅的,合同都簽好了,可去年英軍的戰車進攻被德國佬打得大敗後,他孃的小蘿蔔頭就不想買戰車了。還宣揚什麼裝甲戰車無用論,真是井底之蛙!他們難道不知道……”
過獻臣說到這裡,隔壁不知道哪裡傳來了幾句重重的咳嗽,他臉色忽然一變,也咳嗽了兩句,然後撫著胸道,“裝甲四營的任務就是這個,一旦前線有事,你部就必須快速增援其他各路友軍。好了,其他並無什麼安排,你先回去吧。”
朱建德雖然感覺剛才那幾聲咳嗽有些奇怪,可這種事情他不好多問,敬禮之後就回營區了。他這邊一走,剛才在隔壁的師參謀長就跑了進來,“還好我咳嗽的及時,要不然底子都讓你這個大師長給漏光了,你這張嘴啊……”
過獻臣被說的老臉一紅,辯解道:“都是自己人。他會安排到裝甲師,政治肯定是合格的。”知道自己有錯。這邊剛搪塞完,過獻臣再道:“德國那邊開打了嗎?他們偷師學藝了大半年。咱們的功夫到底學到了幾成?”
“你就別管人家學到幾成了,好好看著我們那三個營才是正經。一師二師都給打殘了,咱們不要重蹈覆轍便謝天謝地了。”參謀長嘀咕完便去了集團軍司令部,只留下過獻臣一個人對著法國的地圖發愣。
自從判明林文潛意圖後,他就一直想看看德國人裝甲突擊下英法軍隊都被包了餃子。只是盼星星盼月亮,到現在德國人都沒有什麼動靜,這不得不讓他詫異之極,須知遠征軍可是花費了極大的心血在不斷的攻防中教會了德國人裝甲戰,看不到成果那可就抓瞎了。
過獻臣並不會真的抓瞎。就在他對著法國地圖猜想德軍將從何處發起裝甲突擊時,在法國烏爾克河畔的利奇,魯普雷希特王儲集團軍群的司令部裡,諸多軍官都對會議室前端站著的威廉陛下翹首以望,皇帝陛下看上去有些憔悴,但他舉止仍然像數年前那般剛勁有力,哪怕這是在深夜中。當然,比皇帝動作更有力量的是他的言語:
“……英國完全受猶太人和美國人的控制,這就是無人理解這場戰爭的原因。除非這個人從根本上知悉這是一場反猶太人與他們關係密切的美國人的戰爭。一場爭奪世界統治權的戰爭;反之,這是猶太人進行的一場反基督、反對精神、反對道德力量、反對藝術、反對每一種理想生命哲學的戰爭,並且主張建立一個僅由金融、工廠和商業構成世界的戰爭。
這是兩場世界觀的戰爭。日耳曼德國人主張道德、正義、忠誠、信念、真理和真正的自由;反對金錢崇拜、貨幣權力、玩樂、土地掠奪、撒謊、背叛、欺騙和姦詐的謀殺!兩種世界觀彼此之間不可調和和容忍,一個必須勝利。另一個必須屈服。要麼整個世界遵從普魯士日耳曼的道路——公正、自由、體面、道德——繼續受到尊重,要麼是走猶太人以及盎格魯…撒克遜的道路,這條道路意味著崇拜黃金……”
冗長而富有哲理性的講演讓與會的將軍們深深的思考。等到皇帝陛下結束完講演,高呼德意志必勝時。他們才一個激靈從講演中回過神來,一起高呼皇帝陛下萬歲、德意志萬歲。
眾人呼喊的時候。雷奧。威廉上將在人群中屹立不動,他既沒有呼喊也沒有高舉左臂,他此時唯一思考就是拂曉之後的裝甲突擊會有什麼效果——世界上的事情總是有著諸多的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