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間竟真有如此奇術能夠透過觀星真的能夠預測現在和未來嗎?”
說到這裡平日陸宴是不屑於這些鬼神之論,也不屑於什麼現在未來的,可是他卻還是真的想要說:
“這些東西要說是從前我也不相信,可是自從雲晉開國以來,許國師做上國師之後,所有事情只要經過她的手計算的都是100%中。”
“竟然真的有這麼神奇。”
“不光有這麼神奇,徐姆姆甚至還知道我這次去北地雖然說是表象上看起來凶多吉少,但是卻一定能夠凱旋歸來,甚至還會得到貴人相助,這一切都經過他的計算,她甚至都沒有擔心過我,還一直給我母親吃定心丸,要不是我母親真的相信他,估計光為了擔心我就已經是重病在身了。”
這些話說起來倒是讓楚清音覺得震驚,從前他是不相信的,可是陸宴這人他也知道,如此一本正經,自然是不會那麼迷信,連陸宴都能肯定的實力到底是有多實力呢?難道這個人甚至還能算出來他今日會來到這裡嗎?
由於夜色已經晚了,楚青也不怎麼想逛了,她就跟陸宴一起找了一個酒樓在這裡坐著。
突然酒樓裡面出現了一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這人看著年近40卻仍舊不缺英氣,雖然一言不發,但是由於整個人的氣質非常不凡,楚清音還是一眼都注意到了他。
不過這人正是背對著她,她倒是看不清這個人的真實面貌。
只是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個人有些熟悉,不過雲靜他幾乎都沒有來,更別說這個京城了,他又能認識什麼人呢?他正想打消這個疑慮,卻突然面前出現了一個男人,一下子踹翻了他面前的桌子。
“你算個什麼東西?如今你們許家明目張膽的開始招攬門客了嗎?還說什麼遺失在外的兒子,怎麼可能?你們許家怎麼可能有你這麼大的兒子?真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
面前的桌子已經被踹翻了,可是這個男人卻眼疾手快,已經在桌子被踹翻之前就把桌上的酒瓶拿了起來,所以並沒有把瓶子也踹翻,他仍舊雲淡風輕的喝著酒,彷彿面前這個人所罵的都不是他一樣。
“你聽見了沒有啊?你這樣的孬種怎麼配在雲晉的?你不過就是一個山野村夫,現在來到了京城,搖身一變變成尚書家的嫡長子了,你真把自己當什麼東西了?”
由於這場面太過於激烈,在現在來說那簡直就是過來砸場子的,所以說楚清音嚇的一動都不敢動。
她擠眉弄眼的給陸宴使眼色,想問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沒想到京城竟然也有這麼亂,天子腳下竟然有人敢在這裡尋釁滋事嗎?
“這些日子許家找回來了一個人,說是許家的嫡長子,雖然說大家都不相信,但是他與許老伯長得實在是像,況且在找到他之前,許佳就已經說過自己丟了嫡長子,而且他的年齡,身材甚至樣貌都符合。跟許國師也長得很像,由於這麼神奇的事情,於是聖上就給他了一個官職,但是這自然就會惹到朝中之人的不快。”
“原來如此,可是這種尋親之事如此困難,也竟然真的能找到嗎?”
在現代找個親人都已經是難的要命,在古代竟然能夠說找到就找到,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但是不管怎麼說,許家確實是找到了自己的嫡長子,而且這人實在是文武雙全,實力不凡,一下子在朝中佔據了很快的地位,僅僅三個月不到就已經是朝中的新貴了。
正是由於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有些人眼紅才會過來砸場子。
“你說完了嗎?說完了剛剛打碎我的酒,現在賠我。”
面前這人吊兒郎當的是另一位尚書家的嫡次子,平日裡教完慣了,所以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個男人,他自然是不願意的。
這京城雖然看起來大家各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