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的時候,許清音還沒來的驚訝,身邊的那些大臣們都一個個的震驚不已:
“你說什麼?你這個丫頭片子你在說什麼呢?這種話是能亂說的嗎?”
“是啊,是啊,靖王殿下都躺了多長時間了?就連我們這赫赫有名的神醫都說這是種病,已經是世間難見了,怎麼可能?”
但是他們一句一句地否認著,並不是因為不希望他醒來,而是覺得這個事情實在是太震驚了。
這麼長時間,他們一個個的全都期盼著陸宴能夠醒來,可是他卻依舊沉睡。
如今他們早已經做好了他永遠醒不過來的心理準備,可是上天就是這麼讓人捉弄,沒想到他竟然又醒過來了。
這一時之間他們的心情難以描述。
並不是那種等待了很長時間所等待的種子中也破殼而出的驚喜,因為他們早已經以為這顆種子死了。
眼睜睜看著死去的種子破土而出,如今的震驚讓他們難以回過神。
而許清音更是把手中的筆一下子摔到地上,看著面前的這紙張才過了3秒,就瘋狂一般跑到摘星樓的門口:
“柔兒,你說什麼?你別開玩笑呀。”
這個時候許清音的婢女柔兒在門口被那一群老臣擠得動都動不了,氣得大喊大叫:
“你們這群人不要擠我呀,你們要是想得知真相,那你先等我把話說完了才行啊,現在你們擠著我算什麼事兒?”
許清音趕忙把門開啟:
“柔兒,你快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面前這婢女看見許清音過來了,心裡的怒氣才平復一些,趕忙跟許清音解釋:
“小姐,您是不知道,當時我也沒想到,那個小婢女是我的好朋友,到了靖王殿下門口的時候,她一下子嚇得手裡的藥都撒了……”
大家正等著柔兒說後話,卻沒想到遠遠看到陸宴一瘸一拐,但是仍然強撐著上了這摘星樓。
兩個人相見的那一瞬間,明明什麼都沒有說,可說眼淚卻大顆大顆往下落。
許清音看著這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站在自己面前,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如今的感受,內心百感交集,如同螞蟻在心尖啃食,卻剎那全都散去。
“清音,這麼長時間了,你過得可好?”
旁邊的大臣更是不可思議,但是這一瞬間的見面,他們全都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看著許清音和陸宴的相逢。
許清音在看著陸宴如今,臉頰已經消瘦,可是身體卻仍舊高大,由於許清音照顧的好,平日光是照顧他的宮婢就有二十個,平時許清音自己也經常去看,甚至他所使用的所有藥品和床褥,都是許清音從現代買來的最高新產品。
所以他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除了走路行動有些困難,還是看著很好的。
可是看著陸宴拄著柺杖,整個人過來的時候碎髮沾在頭上,整個人有點氣喘吁吁的樣子,她知道他一定是剛醒來就過來了。
“陸宴,你……是不是剛醒過來就來了,這樣怎麼行呢?這也太傷膝蓋了……”
可是陸宴卻慌張地跑過去,一下子抱住許清音:
“別……別說話,我太久太久沒有見過你了……我……我一個人被困在那裡,整整十年。這十年,日日夜夜,除了工作,我只剩下你了。”
許清音聽著陸宴說這個話,眼淚大顆大顆滾落,她聲音顫抖撫上陸宴的後背: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這段時間,你實在是太辛苦了。”
陸宴抱著許清音的手都是顫抖的。
其實自家小姐與靖王殿下情況如何,這個小婢女自己心裡都是知道的。
所以看到他們兩個如此親密,她趕忙把外面那些看好戲的老臣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