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
儘管跟自己的想法不一樣,可是他一直都是很信任巫女的,畢竟這麼長時間以來,無論是自己在北地還是在西鄉,巫女的每一次出謀劃策,都屢屢救他遇險境之中。
所以每次只要一聽到巫女說話,他立馬就收了手。
“你看她周身氣質十分不一般,身上穿的衣裙也是西域特供,雖然平日裡起來跟我們差不多,可是細節之處我還是看得清的。更何況她有什麼理由要殺你呢?若是西域可能早就被發現了。”
陸宴若有所思的開始思考,覺得巫女的這個細節十分正確,畢竟自己是不在本地待的久了,平日裡並沒有這麼多細節可以發現,今日仔細一想,確實是細思極恐。
這幕後肯定還有其他黑手,不論是針對雲晉還是針對他自己,都不能就這麼簡簡單單的把他殺了就算了。
“更重要的是她既然能夠在我們雲晉的京城活的好好的,甚至能夠當這麼長時間的花魁,那一定是有保護的人的,要不然早就被發現了,你說西域的人可能是誰在保護呢?”
這個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但許清音自己也只是猜測,她自己在這裡待的時間不長,想要徵得陸宴的肯定,看看陸宴是怎麼想的。
由於剛剛說的這些話,許清音不想讓離著他們比較近的遠香聽到了,又害怕她跑出來,所以不能出門去。
雖然說這裡面圍著幾十個暗衛,可是她竟然能夠躲過所有暗衛,爬上陸宴的床,那足夠說明他的身手肯定不一般。
可是許清音剛剛在陸宴耳邊說的那些話,溫熱的氣息,一下子讓陸宴渾身都不自在了起來。
他下意識的想要往後躲,可是卻又害怕許清音想多了他的目的,只能在原地站著,只是那溫熱香甜的風吹到耳邊,彷彿比這房間裡放的迷香還要讓人沒有招架之力。
“你怎麼不說話了?”
許清音的雙手在陸宴的臉前揮動,陸宴一下子回過神來,有些怔怔的看著許清音,臉色看著呆呆的,有點傻氣的好看。
“我……我覺得巫女說的沒問題,確實如此。”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他回味著許清音說的那些話,確實如此,那整個答案就已經呼之欲出了。
這個花魁大機率是貴妃的人,母親卻沒有發現,可能是因為安插在花樓裡的時間太久了,遠香閣的人並沒有透露出一絲一毫的風聲,所以母親才會被騙。
“可是這其中還有一個問題,既然她是貴妃的人,何況都已經能夠在遠香閣待了那麼久的頭牌,那其中的身手也是如此之好,說明他絕對不容小覷。”
“可是秋雨是在前天晚上殺的人,可是那桌子上的迷香竟然沒有被人取走,這個東西就像是特意留在這裡的一般。”
陸宴覺得她應該不僅僅是貴妃的人那麼簡單,或許還有一些別的意思。
這倒確實是如此,可是陸宴站在這裡作為靖王殿下,壓迫感實在是太強了,哪怕是許清音也招架不住。
許清音略微尷尬的打量了一下身旁這男人,雖然說模樣生的實在是好看,可是個子很高,身材也不算瘦小,站在自己身旁確實是壓迫感十足,如果要是許清音是遠香的話,估計也不敢說出什麼話來。
於是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你想想你待在這裡,我怕遠香都不說話了,所以你能不能先站的遠一點?”
說完許清音還不忘對著面前這人賣了個萌,陸宴有些無奈,可是儘管自己心裡面不願意,他覺得自己也拗不過許清音,而且這確實是目前來說最好的辦法。
讓她去跟面前這個女人好好交談,畢竟她現在已經被五花大綁了,若是真想傷害許清音,那估計來輪到她動手,陸宴就已經提前擋在自己面前了。本來陸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