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後面的那些人也都震驚不已:
“這不是南項的將士們嗎?他們竟然也來了?”
這路邊的小將士如今正撐著斷劍,臉上的血和著土,可是能夠看出來一雙亮晶晶的黑眼睛,裡面是帶著笑意的。
“是啊,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如此講義氣!從前沒有想過,早知道以前打他們的時候打的輕一點兒了。”
旁邊那人趁著這會兒不危險,也趕緊跟身旁的人聊了兩句,他們這段時間身心俱疲,終於可以放鬆一瞬間了。
“你在說什麼呢?還打他們打的輕一點兒,之前我們是被他們打的鼻青臉腫,你忘了嗎?如果不是有巫女的幫忙,我們早已經成為他們的刀下亡魂了。”
“哎呀,不管如何,反正如今他們是救了我們的命,總算是能夠休息一下了,我已經連著打了6天了。”
說完這些,就眼看著圖卡爾一個手勢,鎮北軍往後撤退,緊接著他們那三萬大軍,全都是精兵騎著那膘肥體壯的戰馬,一下子急速衝向前去:
“怎麼,如今你們竟然如此有膽量了,竟然敢跟鎮北軍作戰,你們不知道鎮北軍可是有巫女保護的神來之隊嗎?”
對面西域的將領並不知道是誰,可是整個人看著兇悍也不是好惹的:
“我管他鎮北軍如何,今日我20萬大軍,他們早晚要成為我的刀下亡魂!而你今日來也不過就是送死罷了!
“更何況你放著你們南項的首領不當,何至於去雲晉當一條狗?他們雲晉人除了嘴上功夫厲害,打仗這方面什麼都沒有。
“皇城裡甚至連一個正規軍都沒有,不過就是讓一個半吊子不受寵的皇子帶著這一群所謂計程車兵就稱呼為鎮北軍,真是好笑。”
他說這話字裡行間裡全都是羞辱,只不過陸宴已經太過於疲憊了,並沒有理會於他,但是圖卡爾卻反駁道:
“你自不量力,而且輕敵的時候,既然是十分暢快的,不過再過一段時間,你在本王的刀下嗷嗷叫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並不是去做雲晉的狗,我不過就是雲晉的盟友罷了,更何況無論我做什麼又與你何干呢?只要我能夠保證我子民的安全,能讓他們過得更好就是了。”
他說這話倒是確實,自從他跟雲晉之人關係好之後,這一整年巫女時時刻刻都在給他們南項的人送來各種各樣的物資。
整整一年,他們南項之人甚至都已經沒有人因為飢餓而被餓死了,巫女時常跑來給他們傳授知識。
巫女教授他們如何放牛羊更加好,應該如何挑選放牧的種子,如何種糧食,如何養一些其他的動物,這些知識雖然說有些難學,可是對於他們來說確實是救命稻草。
巫女送來的那些種子長出來的糧食比他們這裡的三倍還要多。
就是有人生病,巫女就帶到身邊那個中間的竹林裡給他養身體。
整整一年,巫女對於他們來說都如同天神一般,既然巫女是來自雲晉的,那他們去幫巫女死守衛雲晉又有什麼不妥呢?
畢竟他們也已經被保護了一年了,如今只保護過巫女一次,都要讓他們心裡安心一些。
就是他們今日不來,怕是家裡面的那些妻兒老小都要催促死了,畢竟那些親愛的家人已經被許清音整個人的人格魅力所折服了。
“別說這些廢話了,大不了來決一死戰!”
面前這將領雖然面上兇狠,可是說話的時候其實也是虛的。
畢竟雖然說鎮北軍打了6日是疲憊的,是因為人少,可是他們這20萬大軍其中有8萬都是臨時徵集來的,剩下的12萬雖然跟南項人一樣,可是卻抵不過他們這精銳。
更何況他們已經接連著打了6天,整個人已經疲憊,士氣也已經有些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