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問:“這麼開心?”
“當然啦,你去試試看被關一個月是什麼感覺。”她笑容滿面的瞟了他一眼,理所當然的答道。
“我又沒關著你。”他哭笑不得的說。
“差不多啦!你不也承認自己是牢頭了?”
“我是為了你好,如果不是我看著、管著,你以為你的傷會好得這麼快?”他挑眉說。
“是是是,都是您的功勞。大恩不言謝,請受小女子一拜。”說著,她立刻拱手作揖的朝他拜了一拜,然後抬頭問:“這樣總行了吧?”
“這謝禮太沒誠意。”他搖頭道。
“我都說大恩不言謝了,你還想怎樣?”她嘟嘴瞪眼。
“想怎樣我晚點再告訴你。”他看著她,嘴角微揚,神秘兮兮的說。
她皺眉瞪他,意外的發現他心情好像很好,並不輸給剛出獄的她。這是怎麼回事呢?難道她的康復對他而言,是這麼值得高興的事嗎?為什麼?
“幹麼這樣看我?”她目不轉睛又若有所思的凝視,讓他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在打什麼主意?”她問他。
“打什麼主意?”他挑了挑眉頭,重複她的話。
“該不會是哪個工地剛好又缺工人,想叫我去幫忙砌牆或刷油漆吧?”她一臉防備,懷疑的盯著他猜測問道。
“你到現在還在記恨我當初叫你做粗工的事?”荊亦擇呆了一呆,好笑又好氣地問她。
“什麼記恨?只是難以忘懷好嗎?”她齜牙咧嘴的對他說。
他好笑的搖了搖頭,已有這事大概會被她記恨上一輩子的預感。
不過一輩子呀……能讓她記在心裡一輩子,這樣也不錯啦。
“找個地方慶祝吧。”他說。
“慶祝什麼?我的康復嗎?”她眨了眨眼。
“對。”他點頭。
“這就不用了啦,況且公司不是還有一堆工作要做?如果真要慶祝,等工作告一段落,比較不忙的時候再說好了。”她搖頭道。
“這麼為我著想呀?”他調侃她。
“我是在為我的飯碗著想好嗎?如果公司垮了,我的飯碗也會跟著不保。”她翻了個白眼,一副“你少臭美”的表情。
荊亦擇揚唇微笑,一點也不在意她的心口不一,反正事實如何,他們倆都心知肚明。
她是一個會為他人著想,分得出輕重緩急之事的人,雖然偶爾會耍點小脾氣,還有些小倔強,但是不會無理取鬧,再加上吃苦耐勞又堅韌的性格,真的很難讓人不喜歡她。
說到喜歡,他便想到兩人的交往,然後想到剛才在候診室裡,她對他的怨懟。
“關於你之前說的『一成不變』,我讓你很失望嗎?”他問她。
“什麼一成不變?”褚似似愣了一下,一時之間沒搞懂他在問什麼。“就是剛才在等門診的時候,你說的話。讓我想想你是怎麼說的。”他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學她以誇張的語氣說:“包括相處的方式、說話的方式、你對我的方式,全都一、成、不、變。”
一股熱潮倏然往上衝,讓褚似似紅了臉。“我……我哪有這樣說呀?”
“哪沒有?我有錄音,你要不要聽?”
“屁!”她不由自主的脫口道,才不相信他有錄音咧。
荊亦擇忍不住笑了笑。“我是沒有錄音,但你的的確確是這樣說的,我記得很清楚。”一頓,他又問了她一次,“我的一成不變讓你很失望嗎?”
褚似似尷尬的看著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
當然失望呀,要不然她又怎會有抱怨呢?
可是她總不能這樣回答他吧?如果她回答了,他緊接著又問她,那他要做什麼改變才不會讓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