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菁菁,而是為了讓司徒信自動放棄!”
被人戳穿心事讓她一陣心虛,板著面孔否認,“你胡說!”
“那些跟拍的記者是你叫來的對不對?不止湖心島,班霍夫曼大街的狗仔隊也是你找的。”
這廝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揹著他做的這些事情,按照道理,他沒有理由知道的這麼清楚。
莫非我的手機被監聽了?
不可能啊!
我用的是定製機,裡面撞了最先進反監聽裝置。而且,蔣公館和所有車子都做了反監控的處理。
這廝究竟是怎麼發現的呢?
管他是猜得,還是有真憑實據,只要我一口咬定與我無關,他就不能把我怎麼樣!
“荒唐!我會蠢到給那些好事兒的媒體爆料,把你我的緋聞鬧得滿城風雨?不管我還是盛昌集團,都不會藉著花邊新聞炒作!”
換做別人,她或許不會這麼大費周章。
可物件是司徒信,只有這種方法,才能讓那個男人徹底死心。
權慕天並不認為她這麼做有什麼不對,哪怕是被她利用,也是好的。
只不過,她煞費苦心的想把對司徒信的傷害降到最低,這一點讓他既羨慕,又嫉妒。
“為了不嫁給司徒信,你能利用我攪黃你們的婚禮。為了跟他分手,你會放棄炒緋聞這麼好的機會嗎?”
“他是我的男閨蜜,有什麼話我們可以面對面把話挑明,沒必要耍手段。”
還不肯承認嗎?
你敢做,為什麼不敢認呢?
“正因為被甩的是他,你才會這麼勞神費力。這幾年,如果沒有他,你們孃兒四個不會過得這麼好。當初,你想嫁給他是覺得虧欠的太多,可事到臨頭,你反悔了。剛好司徒博在婚前協議里加了讓你無法忍受的條款,這才促使你下定決心跟他分手。我說的對嗎?”
這廝會讀心術嗎?
他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比我還了解自己的心思?
“就算你說的全對,我也沒必要藉助緋聞……再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叫來的記者?”
陸雪漫若無其事的反問,她自以為掩飾的很好,卻不知道她閃躲的目光早已出賣了她。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遊湖那天發生的一切都是臨時起意的決定,事先沒有任何計劃。除了你我,沒有第三個知道。在蘇黎世除了你媽,沒人敢盯你的梢,可偏偏出現了一波又一波的狗仔。而我沒帶手機,只有你有通風報信的可能。”
擰著眉心,她眼眸低垂,漫無目的的按著計算器,想以此來掩飾不自然的表情。
看著她心虛的樣子,男人嘴角的弧度慢慢放大,漫不經心的語氣中帶著若有若無的戲謔。
“你讓我去買單反,回來的時候我遠遠望見你在打電話,本來這也沒什麼。可是被記者追蹤以後,我越想越覺得可疑。當時我以為是你媽做的,可在龍景軒,我翻看了你的通話記錄,裡面的幾個號碼是屬於盛昌集團公關部的。”
這廝太過分了!
簡訊和通話記錄是我的個人**,他居然偷看,完全不能忍啊有木有?
掃了他一眼,陸雪漫硬著頭皮說道,“我們被狗仔糾纏,我向自己人求助也是正常的。”
“原來,你是先知啊!”
“什麼意思?”
“除非你事先知道我們在湖心島和龍景軒會遇到娛記,怎麼可能在抵達班霍夫曼大街之前給公關部的人打電話呢?”
她被搶白的灰頭土臉,瞬間無言以對,白皙的小臉一陣紅一陣白,急促的垂下的腦袋。
“為了跟你的男閨蜜分手,你也是蠻拼噠。”
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