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老闆,您不放心,為什麼不自己去追蘇秘書呢?”
戰北辰沒有再說話,他早就沒有了追求蘇琴的資格,蘇琴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他了。
阿成看著老闆難受的樣子,說道:“老闆,現在戰肅已經不在了,以後您也可以好好照顧蘇秘書了。”
戰北辰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他和蘇琴怎麼可能?
蘇琴回到了家裡,很久都沒有和戰北辰在工作以外的時候說話了。
她發現自己還是忘不了戰北辰,白天她可以裝的很自然,可是每天晚上回到家之後,總是會控制不住地想著戰北辰。
她發現其實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接受除了戰北辰以外的人,每天她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感覺自己都快要崩潰了。
其實讓她難受的並不是和林工分手,自從和林工分了手,蘇琴反而有點解脫的感覺。
她難受的是,自己還是忘不了戰北辰,每次一想到這些,蘇琴都自己看不上自己。
怎麼才能忘了戰北辰呢?
蘇琴試了很多方法,卻不管用。
蘇琴拿出了上次和婉婉喝過的酒,自顧自地在家裡喝起來。
大半瓶的酒被蘇琴喝的見底了,可是腦海裡還是有戰北辰的身影。
蘇琴難受的給林婉打電話。
蘇琴:“寶,我好難受啊!為什麼我就是忘不了戰北辰?”
接電話的是謝雲州,林婉正在洗澡,她以為蘇琴又什麼事情,便讓謝雲州代接。
謝雲州愣怔了一會,他老婆說蘇琴不是快和林工結婚了嗎?
謝雲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時,林婉出來拿起電話:“琴琴,怎麼了?是有什麼事嗎?”
蘇琴那邊自顧自地說著:“寶,我難受的要死,你能不能告訴我怎麼才能忘了戰北辰?”
林婉聽著蘇琴的話,有點不對勁,於是說道:“琴琴,你等我,我馬上過去。”
林婉掛了電話,林婉知道這次肯定是出事了,不是太難受的時候,蘇琴一般都是強撐著開心,是不會和她說這些的。
林婉邊穿衣服邊和謝雲州說道:“蘇琴好像喝醉了,我得過去看看。”
謝雲州:“我陪你過去吧!”
於是謝雲州和林婉快速去了蘇琴那裡。
到了蘇琴的門口,林婉按門鈴,等了好久,蘇琴才開了門。
蘇琴醉熊熊地看著門外的林婉和謝雲州,難受地說道:“寶,我好難受啊!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林婉和謝雲州進了門,林婉:“琴琴,別難受了,怎麼了?你和我說說。”
蘇琴抱著林婉哭了起來。
邊哭邊說道:“寶,戰北辰他在我的腦袋裡,我趕不走,怎麼都趕不走。”
林婉看著閨蜜難受的樣子,安慰道:“琴琴,我陪你去找戰北辰。”
林婉拉著蘇琴,蘇琴坐在原地沒有動,她喃喃地自語:“寶,我是不是很賤啊?戰北辰他說了我就是個倒貼她的女人。”
聽著蘇琴的話,林婉有些吃驚,這些蘇琴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她,難怪琴琴這段時間又要相親又處物件,原來只是想忘了戰北辰。
林婉忍不住地罵道:“混蛋,戰北辰怎麼能那樣說呢?”
從來不爆粗口的林婉忍不住爆了粗口。
她抱著蘇琴,安慰道:“琴琴,別難受,戰北辰他簡直就是混蛋。”
謝雲州看著沙發上的兩人,他沒有想到戰北辰會那樣說蘇琴,謝雲州一直都覺得戰北辰很喜歡蘇琴,只是不會表達而已。
謝雲州聽著都很氣憤,難怪林婉會罵他。
他想問問戰北辰,為什麼要那樣說,不管怎麼說蘇琴還救過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