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
明明都是槍,但是好像就是有哪裡不太一樣。
明明是狙擊槍,但是怎麼能近距離射擊呢?
還有這種搶,一次只能一顆子彈吧?
怎麼還能進行掃射呢?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觀眾席也都懵了。
【這還是我們打的那個遊戲嗎?怎麼感覺我們像是變了遊戲呢?】
【我也覺得,和我平時打的遊戲不太一樣。】
【我去,太帥了!我已經忍不住去打一場了。這個遊戲也太燃了吧?】
【我估計對方這一次鐵定贏不了了。面對一個根本不知道底線的對手,你還怎麼贏?畢竟連對手是怎麼出手的,他們怕是都看不清楚。】
……
壓倒性的勝利,三比零零封對方。
甚至每一場都沒有到十分鐘。
這讓牟足了勁兒想要過去做解說的幾個解說員都很無奈。
這種是個什麼情況。
甚至於在賽後,他們的記者還專門去問了一下其他俱樂部的那些專家和教練們,詢問他們究竟怎麼看的。
只見幾個俱樂部的專家和教練直接搖頭。
“不知道,我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得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當初橫空出世的那個近戰流打法。現在兩個最高戰力者是她們俱樂部的大老闆和二老闆。我覺得你們去採訪他們比採訪我們要好得多。”
“我是覺得,這個遊戲更難玩兒了,而且也更有挑戰性了!”
“我現在可以預測,他們一定是這一次比賽的第一名。冠軍,當之無愧。”
……
經歷了這一次戰爭之後,他們俱樂部的隊員們回去繼續訓練。
但是其他俱樂部的那些隊員們則在拿著他們三場比賽影片進行分析,進行梳理,再進行歸納和總結。
每天一覆盤。
很顯然,他們隊員已經成了其他俱樂部隊員的噩夢。
宮文君直接給唐毅打了電話,埋怨唐毅還藏私。
“老師,你這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分了?說好的是師徒,可是你呢?”
唐毅忍不住笑。
“沒錯是師徒啊!但是你沒有聽說過那句話嗎?教會徒弟,餓死師傅。萬一哪天徒弟後來者居上,我這個師傅要怎麼當?”
“老師,師傅!你不能這麼對我啊!我現在下面的一群隊員們在問我這個究竟要怎麼玩兒。我總不能直接跟他們說我不會吧?那樣多丟臉?搞得跟我這個徒弟是外來的一樣。丟了我的臉,就是丟了你的臉呢!”
唐毅笑著搖頭。
反正宮文君總會有一大堆的話要說。
“這個不交給你是沒有到時間呢!等到這一次比賽結束了之後再說不遲。”
宮文君氣呼呼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倒是那邊的費俊寧二話不說,拍拍屁股飛到了這邊。
進門就給了唐毅一個大大的擁抱。
“臥槽,唐哥,你可真是我的偶像。可真牛逼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