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歲為春,以八千歲為秋’的椿樹,大約就是香椿,種在院中很吉利。”
和晏鶴年的名字也很配。
聽起來就能活很久。
“是香椿啊!舊年春天,街上有賣香椿芽的,爹就買了。他又嫌棄買的椿芽太老,香氣不足。”晏珣說。
這回好了,自家就有。
香椿拌豆腐,香椿炒雞蛋!
“我去釣魚,爹在小樓讀書,請阿孃照應一下。”
王徽答應:“我知道了。”
不做完功課不準下樓,她一定好好監督!
若是六哥不聽話,那今晚就……唉呀,這種事想都不好意思細想。
至於為什麼聽便宜兒子的話?
因為大孝子說的都是金玉良言。
金印在他們手中,毀了可惜,拿出來用不上還惹禍……只有晏鶴年當上高官,金印才可能派上用場。
到時候他們不用自己出面,可以安排一個傀儡。
晏珣當時說:“海上的買賣,是你大哥一生的心血,為此還丟了性命,全部放棄實在可惜。你也是這麼想,才捨不得毀掉金印吧?”
“我相信你對我爹沒有惡意,不是存心嫁禍。那麼,就好好培養他讀書吧。也許,我爹能做到你哥做不到的事。”
晏珣說中了王徽的心思。
她若只想找一個平平無奇的秀才公,早就嫁出去了。
內心深處,她想嫁一個英雄……而晏鶴年,就是哥哥多次稱讚的豪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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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與其說是母子,不如說是盟友。
雖然初衷不一樣,都立志把晏鶴年培養成英雄豪傑、高官首輔。
晏珣走到雜物房,對爹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目不斜視,找到釣竿和魚簍飛快關上房門。
在裡面總擔心紙紮美人突然活過來。
他喊了一聲在牲畜棚裡摸雞屁股的阿豹,去找府學的新朋友曾慶斌。
也就是院試第二名的那位,在平山堂詩會給晏珣做捧哏,幫助晏珣一戰成名。
曾家雖然是江都大姓,但曾慶斌家裡並不是豪富,住在城南一處普通民宅裡,離晏家不遠。
晏珣到揚州長住後,常去府學看書、請教授指點文章,恰好曾慶斌也常去,兩人是真朋友了。
曾朋友見到晏珣的釣竿,詫異地說:“你居然不在家中編書,還有空釣魚?”
府學教授安如景支援學生編書,還借出一本《樊川文集》,曾慶斌羨慕極了。
因為,此時收錄杜牧文章的書極少。
《樊川文集》屬於很小眾的、地方性發行的書,安教授有一本已經很難得。
晏珣說:“我今日看李太白的《春夜宴桃李園序》心有所感,大好光陰還是做些有趣的事。”
曾慶斌抽了抽嘴角……釣魚算有趣?那你真不會玩。
果然是個至誠至孝的君子,連玩樂都那麼清雅!
他就不一樣了……
“呃……那好。我去找個釣竿,與你一起去。”曾慶斌說完,很快準備好裝備,跟晏珣一起出門。
他的母親在前面屋子裁過年的新衣,得知兒子和同窗去釣魚,笑著對小養女說:“阿斌去釣魚也好,整天躲在屋裡畫那些圖紙,什麼炮啊鳥銃的,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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