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升高溫度，還可以產生電能，我想以你的天分，說不定也可以研究出其他攻擊手段來。”
這真是醫生說話最多的一次。麒林呆愣愣看手掌中法杖，在這之前他完全不知道還有這種事。
可是他該怎麼做呢？
“可是我該怎麼做？”
“我不是魔法師。”醫生道。
麒林點點頭，沒有急著嘗試，細細思索。
“你說讓水升高溫度，還有產生電能？”
“對的，還有風能，我只知道這三種。創造魔法石的人叫做斯科沃多夫人，我去看了她的演講稿。”
“她沒有叫這東西法杖，這是你們的叫法。她在演講文裡，把這塊法杖頂部的石頭叫做‘集石’，是用一種材料包裹的一種新型元素，在兩年前，56年吧，她發現了這種元素，因為它內部強大的能量和相互作用力，總之斯科沃多夫人就把它稱作‘集’，這種‘集元素’說是在空氣裡非常……活潑，會不停與周圍物質反應，並吸引它們。只需要一點點，其中就包含著超過普通火焰幾千倍強大的能量。”
“那夫人把‘集元素’放到一大缸水裡，區域性的水就很快沸騰。但是缺點就是它……很不穩定，容易在很多情況下爆炸。直到她使用了這種金屬材料去包裹它們，並且同時，她說，可以使之透過金屬控制風和水溫、產生電能，於是新的能源就產生了——所以這法杖之所以這麼貴，我猜測是由於外部的材料貴，而不是‘集元素’的原因。”
“你從什麼地方看到這些？”
“演講稿。沃格接手魔法試驗的事之後，我就開始追查這件事。”
醫生說道：“我想你如果可以讓風變成刀飛出去，是不是也可以……讓遠處的東西升高溫度……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使用魔法，或者可以製造閃電？總之可以攻擊別人就算吧。”
麒林一愣。神情有些晦暗道：“你說得對，風變成風刃，本身就是吹風的變種，被稱作魔法，魔法師，我想應該就是它能夠殺人的緣故吧。”
醫生想了想，點頭。
“升高溫度……嗎？”
小麒林把法杖放下在一旁，猶豫著說道：“我釋放風刃，其實本質是對空氣的控制，至於升高溫度和產生電能，是對什麼東西的控制呢？”
“我不太理解。”
時間接近午夜，麒林走進屋裡，把水盆拿出屋，打出一盆冷水，一手將法杖伸進水中，猶豫一下，試著如操縱風魔法一般，緩緩默唸道：沸騰吧！沸騰吧！
下一秒，只聽“砰”的一聲，水花四濺。
這算是成功還是失敗？麒林小心摸了一下法杖頂端，卻是冰冰涼涼。
“這是怎麼回事……法杖分明是冷的，水卻炸開了。”
麒林不解，又解釋成：“應該只是施法失敗了，炸了但沒完全炸。”
這次不放水裡了，而是直接默唸：升溫！
半晌，沒見什麼反應。
麒林皺起眉頭，將法杖橫過來，再用手一摸，“嗷”的一聲尖叫。
魔法石滾燙！
兩人對視一眼，麒林眯起眼來，目光中卻是欣喜。
可是光是這樣實在算不上攻擊手段，難道要用滾燙的法杖去戳別人麼？
但是發電似乎可以，如果他真的能夠製造閃電的話。
想到此處，麒林伸手將法杖抬起，緊閉雙眼，心中想的是：幼年時，他曾第一次見過閃電的模樣，那是一道白光落下，擊中了院子裡的老松，那樹幹被劈成兩半，還燃起火來。
可他還是不明白，如果風魔法是操縱了空氣，那麼升溫魔法究竟是操縱了什麼呢？所謂的產生電能又是操縱什麼？
他張開雙眼，這次舉高法杖，目視著法杖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