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呯!”
一聲木倉響從後車廂傳了過來。
隨後便是方寶貴的叫罵聲:“t的不怕死的就上來,看老子不打死你們!
還t的想搶劫,也不看看這車是誰在押運,真t的活膩了。”
這一聲木倉響過後,站在車前那些原本不甘心還有些躍躍欲試的難民們,齊齊後退一步。
他們茫然的看了看周圍的同伴,似乎在詢問,“他們這麼厲害,又有木倉,要不還是算了吧!”
有了這個想法的難民們,不自覺的向後慢慢的挪動腳步。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點子扎手,撤退!”
這話音落下,那些原本就有了退意的難民們如潮水般跑走了。
劉雨柱看了看躺在地上受傷的難民終究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劉雨柱回到貨車裡,假意從車裡拿了銀針,走到每一個難民身旁,幫他們簡單的治療了一下。
確保他們不會死了後,劉雨柱收了針。
“大力,你把這些難民都拖到路邊去,咱們好開車離開。”劉雨柱指了指躺在路邊的難民們。
“知道了,師父!”程大力答應著,跑向了那些難民。
這時, 後車廂的方寶貴端著木倉走了過來,“劉雨柱同志,沒事了吧?你們有沒有受傷?”
劉雨柱笑了笑,很是自戀的開口:“沒有,我是誰呀?怎麼會受傷呢?
那些難民對於我來說就是小意思!”
方寶貴是很清楚劉雨柱的武力的,劉雨柱這麼說也無可厚非。
他很是贊同的點點頭,“沒受傷就好,大力怎麼樣?我怎麼看著他的頭上都是血呀?”
經方寶貴這麼一提醒,劉雨柱才朝著程大力看去,果然那傢伙的頭上血乎刺啦的。
“大力,你那腦袋怎麼回事呀?”劉雨柱衝著正搬‘躺屍’起勁的程大力喊著。
程大力直起腰,摸了摸頭上破的地方,憨憨的笑了,“沒事的,就是破了點皮,不嚴重。”
說完,程大力繼續搬著那一個個‘屍體’。
既然程大力說自己沒什麼事,劉雨柱也就不再關注了,和方寶貴閒聊著。
半個小時左右,程大力總算是把道路給清理乾淨了。
也不知道程大力從哪裡拿出來一條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腦袋,試圖把頭上的血給擦乾淨。
可惜,那頭上的血跡已經幹了,擦了半天也沒擦乾淨。
劉雨柱站在一旁看著程大力的那迷之操作,無奈加無語的回到了貨車旁,從裡面把水壺拿了出來。
劉雨柱衝著程大力招了招手,“過來!”
程大力聽到劉雨柱的呼喚,噔噔的跑了過來。
劉雨柱拿過程大力手裡的毛巾,用水壺裡的水將毛巾打溼了一小塊,然後幫著程大力擦了起來。
之所以用水壺裡的水,那是因為裡面裝的是靈泉水,那水擦在傷口上不僅可以抑制傷口感染,還能讓傷口加速它的癒合。
劉雨柱麻利的幫程大力擦著頭上的傷口,順帶著把臉上已經幹了的血跡擦乾淨了。
“好了,上車吧!咱們出發了。”說著,劉雨柱把手裡的毛巾還給了程大力。
方寶貴還是一聲不吭的回了後車廂。
看著如此敬業的方寶貴,他不得不感慨一句方寶貴的信條:“貨在人在,貨丟人亡。”
不管發生什麼,在方寶貴的心裡,貨物高於一切。
胡思亂想著,劉雨柱坐到了駕駛位,發動車子繼續朝著目的地進發。
從林口縣到達鄰省的浩特市,全程直線距離約1600公里。
但是想到了這個年代的真實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