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這會就去做,這個東西很簡單,用不了多長時間,你等會吧!”雲安國說著,走進了他的加工房。
劉雨柱想了想,也走進了加工房,給雲安國打打下手,這樣能更快一點。
雲安國驚訝地看著劉雨柱,問道:“劉知青,剛剛我就想問你了,你做這個幹啥呀?”
劉雨柱手裡的動作不停,嘴裡說道:“我已經跟隊裡說好了,只要我以後出車的時候,就帶著丫丫一起出車。”
“你帶著小丫頭幹啥呀?放家裡不就行了,讓你李嬸子幫你看著就行了。”雲安國不贊同地看著劉雨柱說道。
“還是不了雲叔,總是麻煩你們我實在過意不去。
再說了丫丫現在還小,也離不開我,出車的時候帶著她也不會有啥影響的。”
“你呀,就是太客氣啦,咱們可是一家人呀!”雲安國無奈地說道。
“是一家人!”劉雨柱憨憨地笑了笑,“我以後要是出車的時候帶不了丫丫的話,會來麻煩李嬸的。”
“行吧!需要的時候就開口說一聲,別總是那麼客氣!不說你和汐瑤的關係,就你和建設的關係我們也不該那麼生分客氣。”雲安國記著劉雨柱的好。
要是沒有他帶著自家兒子去打獵,就不會讓雲建設掙那麼多錢,自己家也不會生活得這麼輕鬆了。
很快,在劉雨柱的幫忙下,雲安國把他說的那個床做好了。
劉雨柱把剛做好的床放在了腳踏車上,綁好後,就準備往縣裡去了。
剛把小丫頭放到腳踏車大梁上,院門開了。
雲建設一臉鬱悶地走了進來。
劉雨柱看到他這表情,就知道雲汐瑤的事解決得應該不太理想。
雲建設看見院子裡的腳踏車,原本糟糕的心情瞬間煙消雲散,震驚地說道:“腳踏車?誰的?劉兄弟是不是你的?你買腳踏車了?”
劉雨柱笑了笑說道:“是,我今天買的,不過是輛二手的。”
“我……”雲建設剛想說話,院門就被人從外面大力拍響了。
伴隨著的還有一個婦女撒潑的聲音:“雲安國,你tm的出來!
你家那個不要臉的小賤人勾引我兒子,還讓人把他打傷了。
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雲建設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一把拉開了院門。
此時院門外站著一個身穿破舊棉襖的婦女。
那件棉襖上面的補丁一個挨著一個,
身體瘦骨嶙峋,
頭髮亂糟糟的,
臉上凍得一塊塊都是凍瘡,當然手上也不可避免地滿是凍瘡,
鼻子下面掛著兩條長長的大鼻涕,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雲家院子的大門,蠻橫地破口大罵著。
劉雨柱瞧了瞧,這個女人看起來有六十歲左右,應該是王大山的娘。
李翠花衝出了院子,同樣指著她大聲回罵道:“王婆子,你tm的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兒子長的跟窩瓜似的,誰眼瞎了勾引他?
tm的要點臉行不行?”
那王婆子一聽李翠花的罵聲,像是被點燃的炸藥包,跳著腳就朝李翠花衝了過來,“你個老潑婦,你說誰呢?
你們雲家沒一個好東西。
尤其是那個雲汐瑤,天生的狐媚子,到處勾引人,不要臉的東西。
現在跑來勾引我兒子,把他迷得暈頭轉向的。
現在害得我兒子躺在床上起不來,你們得賠!”
雲安國這時也皺起了眉頭,上前一步,把李翠花護在身後。
“王婆子,你嘴巴放乾淨點,我們雲家行得正坐得端,你兒子什麼德行你不清楚?
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