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扶楹掰著手指頭給謝安玉羅列著生了孩子之後的好處,沒注意到跟前的謝安玉已經許久沒有動作。
“相公,你覺得怎麼……唔!”
謝安玉吻上來的突然,蘇扶楹一下沒準備好,整個身子朝後倒去。
以為腦袋會磕到車壁,腦後毫無痛意。
謝安玉墊著她的後腦勺,眯著眼眸深深地吻著她。
好似要將身下人動情的模樣刻進腦海。
他吻得時急時緩,恨不得將她唇齒間的氣息全都吞嚥入腹。
許久,謝安玉抵著她的額間,喘息道:
“阿楹,閉眼,換氣。”
蘇扶楹趁著這個間隙大口地喘著氣,還沒開口說話,謝安玉又一次堵住了她的唇瓣。
“唔…”
蘇扶楹整張小臉憋得通紅,閉著的眼睫輕顫不已。
玉手攥著謝安玉身前的衣襟,小聲嗚咽。
嗚嗚嗚…怎麼換氣啊?
懷中乖乖人兒青澀可人,謝安玉每隔一會兒便停下讓蘇扶楹緩一會兒,幾番下來,蘇扶楹好似也明白如何換氣。
漸漸品出其中一二趣味,女子僵硬的身子放軟,抓著衣襟的手也鬆開,不知何時改為圈抱著男子的腰肢。
謝安玉倍感欣慰,抹著女子嘴邊暈開的口脂,誇了句:
“誰說我們阿楹笨?為夫瞧著分明聰明,這麼快就學會了。”
蘇扶楹羞赧一笑。
這還是頭一次有人誇她聰慧呢。
“阿楹還要。”蘇扶楹得了誇耀,哪肯罷休,睜著雙眸子袒露心聲。
謝安玉邪肆一笑。
“好,為夫陪你好好溫習。”
馬車在街道上繼續前行,車內二人氣息纏綿交織。
等到了藥堂,外頭的馬伕硬著頭皮喚了聲,見裡頭無人回應,自覺下了車,候在一旁等著。
又過了不知多久,
謝安玉這才不舍地鬆開蘇扶楹的小嘴。
這會兒倒是蘇扶楹情動難耐,兩眼汪汪地小聲嗚咽著:
“相公,阿楹難受。”
小姑娘扭動著自己身子,被壓在男子身下的兩條腿不安分動著。
謝安玉渾身一顫,聽著這話,只覺得渾身血液都在沸騰。
若不是現在要見大夫,他還真想青天白日便幹那檔子事。
“阿楹乖,等回了府相公再幫你。”
謝安玉將小姑娘抱到大腿上,讓她趴在自己的肩膀上,二人面對面無聲地坐著。
大手不急不緩地安撫著小姑娘的氣息。
好半晌,蘇扶楹才冷靜下來,體內的異樣的感覺才徹底消失。
“相公,阿楹好了。”
謝安玉這才撈起身前的小姑娘,瞧見她眼底魅色又變成那副澄清的模樣,有苦難言一笑。
他還沒好。
之後還是不在外頭幹這事,著實磨人。
謝安玉撩了簾子,外頭的微風吹進些許,帶走他稍許躁意。
他指著外頭的牌匾,柔聲勸說:
“阿楹,外頭就是醫館,爹爹寫得信件裡交代,要尋當地大夫重新開藥方。咱們瞧瞧大夫,看看身體好不好?”
一聽醫館,蘇扶楹身子下意識顫了下。
剛剛還笑盈盈的小姑娘立馬臉色變得慘白,緊抿著唇,抗拒著就要從男人的身上下來。
謝安玉眼眸一沉。
果然如信中所說,阿楹畏懼就醫。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由,蘇家多年未找到替蘇扶楹解毒的辦法,這病硬生生拖到現在。
謝安玉心一狠,逼迫道:
“阿楹,你剛剛不是還說要替為夫生兒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