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遞過來的錢推著車往前走去。
鄭崇這人,架子擺得可足了。半點兒憐香惜玉之心也沒有,管也不管還有一袋米,也不等遲早早,自己回到了車中。
見過沒紳士風度的男人,但如此沒紳士風度的,遲早早這還是第一次見。她氣得跳腳,最後還是請了超市裡的人幫忙搬去車中。
買魚的時候遲早早沒有想到,但在廚房中看到活蹦亂跳的魚時,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做清蒸魚她倒是會,不過殺魚她不會。那魚在盆子裡蹦來蹦去的,弄得她一臉的水。她只得去求正在陽臺上抽菸的鄭崇。
“那個,那魚我不會殺,你能幫一下忙嗎?”遲早早的語氣中滿滿的全是討好。
鄭崇側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你覺得我像是殺魚的人嗎?”
說完這話,看也不看遲早早一眼,掐滅手中的菸頭回了房間。真是一點兒面子也不給啊,鄭三少吩咐了,她又不敢不做。只得咬牙下來去殺那魚。
她從來沒有殺過,費了好大的力才將那魚殺好。只是弄魚頭的時候,手不小心被劃了一長條口子。
明明是很長的一條口子,鮮血不停的溢位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