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卻在隱忍中繃緊,大滴大滴的汗液滾落了下來。
他說的一會兒就好,可是那一會兒卻是很長。他隱忍著,卻控制不住那一陣陣襲來的……
大滴大滴的汗液從額頭上滾落,落在身下的白皙上,室內一片旖旎。
遲早早最初是很疼的,在鄭崇的溫柔下,漸漸的有了些感覺。手不再抵著他胸膛,勾住了他的脖子。這相當於是默許,鄭崇哪裡還隱忍得住……
臨到末時,他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腰,低頭一口咬在白皙的脖子上。遲早早的酒意上來,身下有些疼痛,卻又歡喜的摟住鄭崇的脖子。
鄭崇的眸子中有些恍惚,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才起身抱著她去浴室。遲早早又累,酒意又上來,在他的清晰中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呆叼協號。
鄭崇給她吸完,用浴巾裹了,放在她的床上後,才又回去清理自己的房間。那床單上的一抹嫣紅極為刺眼,他從煙盒中抽出了一支菸,背抵在牆上抽了一會兒,才掐滅菸頭將那床單給撤了。
回到遲早早的房間,剛一上床,她像是有所感應似的,蜷縮排了他的懷中。鄭崇的身體微微的僵了僵,過了好一會兒,才將她往懷中帶了帶,閉上了眼睛。
遲早早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鄭崇已經不在了。床單的另一側有躺過的褶皺。遲早早的臉紅了紅,找了衣服換上,磨蹭了半天才到了客廳。
鄭崇正將買來的包子,粥往桌上放。遲早早看見他,招呼也沒打就直接衝去洗漱去了。
在浴室呆了半天才出來,剛拉開門,就見鄭崇站在門口。她的臉不自覺的又熱了起來。鄭崇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道:“以為你掉在裡面了呢,怎麼,昨晚膽子不是挺大的麼?”
遲早早的臉更是紅,想說自己喝醉了。可是自己喝酒的居心就擺在哪兒,紅著臉囁嚅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
她垂著頭,脖頸間露出點點的紅印。鄭崇看著她那烏龜樣,也不再為難她,邊往飯廳走去邊道:“吃早餐,都幾點了。”
遲早早鬆了口氣,卻仍是很不自在,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坐到飯桌前。鄭崇不說話,將一碗白粥和兩個包子推到她面前,又推了一杯溫熱的牛奶過去。
昨晚大膽得很,這會兒遲早早卻是連頭也不敢抬。連謝謝也沒有說,直接抓起包子就往嘴裡塞。
鄭崇沒有吃,靠在椅子上看了她一會兒,才開口道:“待會兒想去哪兒玩?”
“不是要包餃子麼。”遲早早口齒不清的說著,今天好歹是新年的第一天,總得包餃子吧。
鄭崇挑了挑眉,淡淡的道:“我讓阿姨過來,吃完換衣服,我帶你出去。”
說完這話,也不等遲早早回答,起身就去了書房。遲早早舒了口氣,書房的門關上,咬包子的動作才不再僵硬。
磨磨蹭蹭的吃了包子喝了粥,換了衣服出來,鄭崇已經拿著鑰匙等在了客廳中。遲早早一看到他,那種不自在又生了出來。
鄭崇看了她一眼,轉身就開啟門往外走出。走到電梯旁,見遲早早仍然在後面磨蹭,皺起了眉頭,道:“快點兒,磨蹭什麼。”
聽到這話,遲早早的動作才快了一些。進了電梯,鄭崇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也會害羞?昨晚不是挺大膽的嘛。”
佔點兒小便宜,吃點兒豆腐那是一回事,被吃幹抹盡那又是另外一回事。遲早早的臉皮雖然厚,但畢竟是第一次,自然會彆扭不自在。
平常她是伶牙俐齒的,一聽到鄭崇提起這,完全就成了個啞巴。別過臉裝作沒聽見。
難得見遲早早這副樣兒,鄭崇輕笑了一聲,不再打趣她。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電梯,上了車,遲早早才囁嚅著問道:“去哪兒?”
鄭崇側過頭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