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德趕緊道。
他知道趙如熙是個也只有十五歲的少女,跟兒子一樣的年紀,擔心自家傻兒子不懂禮數,衝撞了人家貴族小姐。
不過想想人家成了女狀元,做官都做到了從六品;而自己這個兒子痴痴傻傻,除了吃喝,啥都不會,他心裡就感慨老天不公。
王妻趕緊把兒子叫回來,又抹著眼淚道:「大家都是一個村子的,王大柱家的情況我們也知道。想想兩個孩子同歲,又是同村,他家親事既然難成,沒準我們說一說,他肯把女兒嫁進我家也說不定。我兒子雖然不聰明,但也不是真傻;家中又有錢財,她女兒嫁進來吃喝不愁,有下人侍候,不用下地幹活,多少姑娘想嫁我還看不上呢。」
「我便託人去提親,結果他家不同意。不同意也就罷了。我家條件好,我兒子也只是天真了一點,又不是娶不上媳婦。可過了幾日,王嫻不知怎麼的竟然跳了河。」
王妻抬起頭來,期盼地望著趙如熙:「我覺得王嫻的死必是有原因的。只是王大柱夫妻倆為了遮掩自己女兒做下的醜事,又想訛錢,又或許是被人所指使,便一口咬定是我家逼死的他家女兒。」
趙如熙道:「你說被人指使,可有明確的懷疑物件?」
王妻轉頭看向丈夫。
王厚德連忙道:「我懷疑一個是村裡的王福運,一個是槐樹村的里正孫正寶。」
他進一步解釋:「王福運的兒子前兩年考上了秀才,他家也有些錢。自打他兒子考上秀才後,他就覬覦這個裡正位置。槐樹村跟我們村素來有舊怨,孫正寶與我向來不和,也有可能想趁大人來村裡時,讓王大柱夫妻將女兒之死賴到我頭上。王大柱之妻正是槐樹村人。」
這夫妻倆說得有理有據,有鼻子有眼。要不是前些日子趙如熙看卷宗和帳目之時,讓周春僱城裡那些閒漢到各村打聽情況,還真要被這夫妻倆給矇蔽了。
不過趙如熙也沒戳破,點頭道:「行,我知道情況了。等我的護院回來,我聽聽村裡人的話,就給這件事做定奪。」
王厚德跟陳康互換了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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