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一幾句抱怨的話嚇得陰陽怪氣的神明瑟縮著發抖,他說:“沒……沒那麼嚴重吧?”
“我怎麼敢給您找麻煩呢?我對您的忠心日月可鑑,不然我學那些傢伙早早的逃跑不就對了嘛。”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手下有一批人本來就想給您支援點東西,偏偏那天他們上報給我了我又不敢阻止他們,也不敢直接就答應,只好找您來看看具體的情況。”
把在背後拼起來的符文拿到自己面前欣賞,王守一光明正大的看著符文說:“這麼說,你是既捨不得這些家當,又不想真的投入到我們這邊來。”
“那我多少算個可以爭取的物件嘛,我尋思按照您那邊一貫的思路,只要您還在,我這條小命兒肯定就有保障。”神明陪著笑臉說道。
王守一也笑了,符文展開一張詳細的地圖資訊投影開啟,王守一看著螢幕之中的地圖資訊覆盤自己的戰術戰略。
此時,王守一暫時難以爭取的敵對方的幾位頑固派首領都不約而同的放出自己手中的難民。
這是最冠冕堂皇也最直擊根本的戰術,激發王守一控制區內部的廣泛矛盾,這已經成為周圍這幾位大帥的本能,不論他們曾經是屬於朝廷還是屬於起義軍。
寬廣的大教堂中,正在練習慈祥微笑的老頭微笑著舉起皮鞭想要虐待那個被收養的孩子。
樣貌醜陋的怪人從下水道鑽出來用帶著接頭的鋼管打翻了這位德高望重的洋和尚。
被稱為鱷魚人的都市傳說衝著老頭吐了口唾沫說:“我覺得我已經夠畜牲了,但是跟你們一比,顯然純度不夠啊!”
“綠雷哥,是你嗎?你寫給我的信裡不是這麼說的。”快要捱打時都麻木的睜著眼睛的孩子聽到在自己腦海中預演了許多遍的話忽然開口說道。
不小心說出口頭禪純度不夠的鱷魚人慌忙的揮著手說:“你別胡說八道,我可是都市傳說,吃小孩的那種!我怎麼可能有那麼可笑的名字,嗷嗚嗷嗚!”
“我們跑吧!我們都識字,老教父倉庫裡又有那麼多的寶物,咱們隨便拿點方便攜帶的,順著下水道逃過運河去,王副相擅長和這些傢伙打交道,總領大海地區事務的馮阿詩諾都不許他們招惹王副相,逃到那邊就安全了。”
那個小孩兒十分成熟老練的說道,他一直在收集身邊的各種資訊,這個習慣不知道多少次救了他的命。
鱷魚人只有苦笑,他說:“我能在下水道活下來,不只是因為下水道髒,更是因為有些人的心比下水道更髒,他們需要我存在,讓他們有更多的名目,飄沒更多的錢財物資。”
“可是如果我越過界限威脅到了他們坐穩位置繼續撈錢,這些把屁股當腦袋的傢伙會毫不猶豫用他們被養肥的鷹犬爪牙撕碎我們。”
這兩人的境遇非常相似,一個是生活環境的苦難,一個是被當作實驗目標的倒黴蛋。
這些苦難讓他們更加敏銳,也讓他們,更加消極。
所以他們就想不到,已經拿下運河並且收縮人力物力到北岸裝作要封鎖運河橋樑的王守一實際上是讓主力從運河下游的高原山口翻山越嶺進行機動封堵下一個山口。
而王守一本人回到京師是準備和前來圍剿他的順利艦隊談一筆大生意。
大批的神明投靠,王守一手上的財物眾多,他眼都不眨就把這些東西分派好,收買了前來圍剿他的順利艦隊。
在某個棄暗投明的黑暗神系神明提供的黑暗迷宮空間中,王守一和控制順利艦隊的獅子山伯爵正在喝茶。
獅子山伯爵苦笑著說:“你把我手下那些船長們都收買了,這讓我輸的很慘啊!”
“慘嗎?我會帶著小股部隊南下打游擊,你會跟在我屁股後面幫我掃除一切障礙。你又有功勞,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