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長失望的搖了搖頭說:“把他逼急了他肯定會選擇最強形態降臨,這個形態我都打不過,我看咱們還是別想那麼多了。”
任俠客作為王守一安排的半公開的臥底仍然在努力,真正的敵對目標館長卻說起了喪氣話。
“認真分析的話,我們的根本衝突根本就不存在,最多是說他希望我們發展得更快,但我們發展的不夠快,這他還能怎麼樣?只能選擇幫我們。”
“所以,在和王守一的對抗中,我們進度太差的,王守一會強行補習,很有可能單挑然後封印我們,進度快的王守一更不會放過,會被一頓毒打奪走研究成果。”
“他這個樣子,我們根本就不想創新,只想在原地躺平了。所以他才是他自己想要超越自己最大的敵人,不論是從自己努力,還是從提升我們的能力這方面。”
館長說的話聽起來很有些道理,不過就和往常一樣古靈精很快就一臉不屑的來拆臺了。
“這可不像你會說的話,你這傢伙該不會也要在這個本就不穩定的團體中搞些小團體的陰謀詭計吧。那還不如聽我的,直接聚到一起和他打一架比較靠譜。”
影子如同繃帶一樣纏繞在阿華身上,他說:“嗯,我也這樣覺得。”
圖書館的大門突然敞開,王守一拿著一本書,苗小苗抓著書上的布條書籤不情不願的飄在書的後面像是被放到天上的風箏。
隨便找了個桌子,開啟那本書,王守一對突然被傳送到桌子對面正在吃飯的兩人一機器章魚一獸笑著說:“我是你們的體育老師王守一,你們的歷史老師苗如慧最近身體不好請了假,我來給你們代班。”
“都聽清楚了吧?”
野獸形態的天道夢龍那麼多個龍頭正要咆哮,王守一抓住其中一個龍頭的脖子把它拽過來說:“保持內心的平靜,憤怒會讓你失去自我――至少會失去一個頭顱。”
龍頭的咆哮變成了委屈的嗚咽,王守一面前野獸形態的天道夢龍連個點綴都算不上。
王守一笑了笑,放開天道夢龍的龍脖子,說:“同學們,這就叫做以理服人。”
“我看看你們學到哪兒了?還什麼都沒學呢?我這個徒弟可太不像話了。”王守一看了一眼書,在掛墜小人偶一樣的苗小苗抗議聲中他講到。
“對新世界的建設就是對舊世界最大的破壞。首先比較重要的一條是它破壞了舊世界存在的經濟,社會觀念等基礎。”
“所以我們可以看到舊世界同樣是面對破壞,它面對犯罪包括山賊,農民起義,和建設新世界的聯軍,反應程度都是不同的。”
“面對只知道破壞的聯軍和建設新世界的聯軍,往往也是後者引起的反應更大。”
意識到似乎講的太平鋪直入,王守一笑了笑,暫時轉移到一個相關的知識點上。
“這就導致一種狀況的存在,藉助犯罪(破壞)的掩護搞聯軍的工作(建設),其中的界限就非常難以分明,通常普通的聯軍只能抓住主體放棄次要來進行分析判定。”
默默過來圍觀旁聽的皇帝盤忽然說道:“能抓住主體就不錯了。”
“雖然我們不上課讓他們自習,但現在也不是你的教學時間呀。”館長機械聲和人聲混合到一起的聲音顯得那麼陰陽怪氣。
古靈精立馬跳出來第一個抬槓說:“雖然我是個垃圾,但是你身上也沾了汙點,所以咱倆半斤八兩差不多是吧?”
揉了揉影子繃帶下的腦袋,繃帶怪人一樣的阿花邪笑著說:“你們這兩個白痴,要是隻有我一個人就好了。”
王守一忽然從中擷取到了某個靈感,一個自己同時坐上三王座那三個分身都變成新諸天萬界時代霸主的想法。
未來時間線的劇烈變動讓就像是失去答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