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煙繞殘燭,殘樓到此獨。紅燭生紅塵,紅日又沉沉。”
戲臺上咿咿呀呀的唱著氣氛凝重的戲,戲臺下面最前排看戲的那些大人物氣氛更加凝重。
有個人吃著葡萄滿不在乎的說:“我不明白,你們都在擔心些什麼?”
“彷彿在這個和平的戰場上,輸的也註定是我們。”
“諸位,請看看歷史吧!那些高尚者或者卑劣者都只能得到一時的勝利,這世上最多的仍然是我們,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而是一道精緻的灰。”
他旁邊那人拎起果盤直接把這個年輕人敲暈了。
“腦子有病嗎?這誰放進來的?哪家的老東西故意放狗進來噁心人。”
“你以為這是在拍電影嗎?黑幫大會嗎?撤掉!”
戲臺子被人整個搬走,唱戲的那些怪物那時候仍然能夠在傾斜的戲臺上就像在平地上那樣演戲,只是時不時敞開口的衣角露出他們的只鱗片爪更顯驚悚。
“殺心一念起,不過了紅塵。”之前打暈了年輕人的那個人站起來唸了個詩號,一顆光頭上放著一個斜掛著的王冠。
這個法號叫做一念的神父,就職於金身騎士團,實力高強,手段又多,膽子也大,曾經弄得許多人下不來臺。
在這秩序從混亂走向穩定的時代,這傢伙還能活下來,而且活的有滋有味,實力堪稱恐怖。
沒有正經幾秒鐘,一念神父臉上的故作高深一秒切換為暴躁。
他說:“之前就讓大家早做準備,結果你們非不肯。現在既然來了,咱們就要好好解決眼前的事情,王守一的屠刀已經架在我們的脖子上了,現在還玩這種‘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見識’的小手段,有什麼意思?”
“我來翻譯一下,他這個意思就是說,現在玩弄這種手段讓他下不來臺,到底是和他私人有仇,還是想要競爭盟主的位置,或者說乾脆就是王守一派來的間諜!”一個板著臉的大高個子男人用聽起來就很八卦的語氣說道。
一念神父一拍桌子,說:“效仿王守一,利用頑固派,利用他們內部貪婪的心理,給他們創造一個持續放血地區的計劃失敗,這就是我們唯一的辦法。”
“不反對的反對。沒有直接的反對,只是給他們中每個人提供這樣那樣的發財機會,他們最後就會主動站到我們這邊。”
一個三頭六臂的修羅推了推頭上戴著的三副眼鏡十分同步的說道。
“你嘴上說的好聽,你老兄手下辦點生意也沒有,我們可都是要靠這些東西吃飯的,換句話說,沒有這些生意,我別說踏進這個門,三里地外就被你們的手下打死了。”
十分:()地獄通關後的英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