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自己的男朋友女教師憤怒的對王守一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擋著我們?你想對我的學生做什麼?”
“她自己的身份或許確實是學生,但她不是你的或者什麼學校的所有物,我,也不是你們能夠隨便汙衊的,你要是再亂說需購什麼我想對你的學生做什麼,我就要告你誹謗了。”
看著自己手裡的保溫杯,王守一態度強硬的說道。
“你們自己撞到別人身上,沒有證據又在這裡說別人的壞話,當然不對。不過這位小同學,你自己不瞭解其中的情況,就對別人的老師態度這麼生硬,恐怕也不好。”
“咱們實事求是好好調查一番,不就知道了嗎?”人群裡走出的這位戴著眼鏡的年輕老師一臉誠懇的說道。
周圍的大部分人不為所動,大家只想看個熱鬧而已,就算是主動站出來的那位年輕老師的同伴也是一樣。
身材高大體型壯碩的體育老師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想要提醒自己的同事兼好友同時伸出手去抓住好友的肩膀準備把他拖出人群。
“你拉我幹嘛?有事著急去幹嗎?對,我想起來了,咱們說好要幫阿利老師搬宿舍。”
年輕老師推了下自己的眼鏡,拿出個終端變形為飛行器形態,說:“多虧有了個人終端,我終於可以同時做兩件不同地方的好事了。這下也算破解了所謂不能同時拯救兩組同時處在非此即彼危險情況的電車難題。”
這一下子可是啟發了不少想要看熱鬧的人,更是給了他們一個藉口,許多人悄悄的放飛了自己變形為飛行器形態的個人終端。
馬蹄鐵的女朋友擋住自己和馬蹄鐵的臉,說:“別拍了,這是我們的個人隱私。”
“切……沒熱鬧可看了。”人群散去,放下擋住臉的手馬蹄鐵和他的女朋友只看見有些不滿的年輕教師推開朋友體育老師伸過來的手。
王守一已經不知哪裡去了,因為戴著眼鏡的年輕教師對他的朋友說:“她說是隱私就真的是隱私嗎?我不信。”
公園的椅子上,王守一和一個醉漢分別坐在椅子的兩端。
醉漢皺著眉看著王守一,王守一也平靜地回望他。
過了一會,醉漢扭過頭去吐了一地。
王守一皺著眉又往邊上挪動了半分。
臉上泛起紅暈,半醉半醒的醉漢舉起手裡的酒瓶對王守一說:“再喝兩杯,我沒醉。”
“裝夠了嗎?”王守一無視了面前的酒瓶繼續看著醉漢彷彿真的失去知覺在冷冽寒風下呆呆微笑的臉。
拍了拍長椅的椅背,王守一扭過頭來,看著天上格外圓的月亮,說:“聽說你以前練醉拳,還開過武館。”
“我今天買了很多花茶,質量很不錯,似乎都是你親手製作的。你雖然喝醉了,但絕不至於醉到你表現出來的這個程度。”
“我從沒見過一個喝醉的人,能夠摘下枯黃的樹葉來傷人。”
之前任藏玉的父親任難言一隻手舉著酒瓶遮擋視線,另一隻手在旁邊的灌木叢上摘下一片枯黃的樹葉。
那樹葉在他的手中迅速變得堅韌鋒利,甚至有些鋼鐵的光澤。
但是王守一開口戳穿他的計劃和行動之後,那片強化後比鋼鐵更鋒利的樹葉,就像是普通的枯葉一樣迅速碎成了一堆渣子。
任難言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谷底,面前的這個人看似簡單,實際不論能量,氣度,洞察力都是他見過最強的幻想降臨生物。
經過某些幻想降臨的瘋狂博士的改造,任難言擁有了辨別幻想降臨生物的特殊視覺。
在他的眼中,之前從小路轉角里走出來的王守一身上帶著代表最高危險等級的紅色光芒,所以他一見到王守一瞬間嚇得冷汗直流醒了酒。
裝醉試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