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涉及到了切身的利益,之前在作戰中表現得相當糟糕的選帝侯和各種名義的地方軍閥們紛紛拿出最後的家底做殊死一搏。
舊軍隊勾心鬥角內部問題突出的老毛病雖然沒有改在大局上最終難免失敗,但是在有數的幾次戰鬥中竟然表現出了和之前有云泥之別的戰鬥力。
尤其是和這些地方勢力個別首腦有同族同村情誼受到矇騙較深的往往為了畫大餅一樣的許諾和發到家裡足夠度過冬季的物資就和聯軍拼命。
“但是,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在聯軍來之前呢?難道那個時候就不是大寒潮了嗎?那個時候正是大寒潮開始的大家都毫無準備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們這些當地的“大善人”“活菩薩”“家族族長”“開明士紳”這些所謂地方的頭面人物,怎麼就沒有給我們發放足以過冬的物資沒有讓我們集中到暖和的地方呢?”
在騷動的俘虜人群中,由起義軍戰士轉化來的引導員情深意切的用當地方言繼續講道:“正是因為聯軍來了!”
“我們聯軍不講那些有的沒的,坦白說,以前這些人可能也有過幾次善舉,但是我們研究過他們所謂行善的當時的情況,當時往往就是類似於聯軍一樣要打倒他們的人出現的時候他們為了爭取咱們老鄉給他們打仗才會施捨一點東西給大家,就這有的大善人還要放高麗貸呢。”
“老鄉們仔細回想一下,是不是這樣?我們坦白的說,在這個作用上我們聯軍也不是獨一無二的,但是我們和那些土匪,強盜,流寇,或者起義者不同。他們是變相的,讓咱們過了幾天的好日子,根本目的不是為了咱們老鄉好。”在俘虜起鬨的笑聲中,剛上任沒多久的引導員也笑了。
一個膽子比較大的俘虜對引導員問道:“引導員,那聯軍是要幹啥嘞?他們都說,聯軍來了以後就要夜裡吃人了,可嚇人嘞。”
“你小子是不是傻?”和他同村的老漢拍了這個大膽的俘虜一巴掌,討好獻媚的笑著對引導員說:“那聯軍是什麼樣子,咱們不比那些老爺清楚嗎?”
“咱們當兵吃糧連口熱乎飯都吃不上,那些老兵還欺負咱們,咱們同村出來二十幾個壯丁現在不就只剩咱們兩個了嗎?不僅吃不飽,穿不暖,被虐待,被剋扣軍餉,剋扣物資,軍官動不動就要打死人嘞。”
“隔壁團那個團長,那可真不是個人,還是要吃那個魚人後勤工人的肉,誰不吃就打誰,要不是聯軍給他們團做主,現在那小子恐怕又要在戰俘營作威作福了。”老漢叼著自己藏起來被聯軍戰俘營管理人員發現當著他面檢查之後退回給他的旱菸槍沒有在旁邊有人不吸菸的情況下抽菸仍然眯著眼睛,愜意的說道。
一個積極參加勞動和理論課程的軍官試圖總結,他想了想說道:“聯軍就是要給受了委屈的人做主,有冤的讓他申冤,有仇的讓他報仇。”
引導員搖搖頭說:“那是咱們小時候聽得什麼綠林好漢的故事,那就不是聯軍了,我們不是土匪也不是為了個人的仇恨。”
“如果為了個人的仇恨,那馬六國少帥把害了他爹的鼠人帝國覆滅之後在他們家堪比皇宮的大院裡繼承他爹的位置當個錦衣玉食的大帥,對他個人來說不好嗎?”
“王守一和王不負一個人就能對付一群的神,他們也去和那些老爺們吃喝玩樂難道他們做不到嗎?聯軍是為了我們,這個我們裡面包括了我們這些熊人,那些改邪歸正的鼠人,那些和我們志同道合的人類和淡水魚人,那些不論是什麼種族的人。”
引導員揮著拳頭高聲說道:“就像王守一和王不負反覆強調的那樣,他們創造聯軍,加入聯軍,但只有他們那就不叫聯軍了,沒有他們我們也能成為聯軍,我們不是被拉過來推過來的籌碼,也不是低著頭被鞭子抽打的農奴。”
“我們,是為了包括我們,包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