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一敞開車門手持兩把衝鋒槍竟然能把衝鋒槍打出最遠射程仍然保持殺傷力甚至保持高精度當成連發的狙擊槍來用,巷子或者簡易地道里頑強抵抗的第十五兵團的官兵遇到這位聽力能夠當成高精度雷達使的將軍直接被他打的抬不起頭來。
機智勇敢的聯軍戰士趁著這個機會衝過去扔進手榴彈,根本不瞭解本地水土和大寒潮氣候的小泉鐵石世家子和官僚習氣發作硬是要鼠人帝國第十五兵團計程車兵在大寒潮的情況下挖掘凍土建立地道碉堡卻又不統籌管理而是在暖和的別墅裡聽著家鄉的小曲做著升官發財的美夢。
王守一透過封鎖和日夜騷擾很快就把城市裡的食物消耗到一個值得警惕的數字,小泉鐵石總算不是完全的廢物及時反應過來進行軍管。
為了防止城中出現餓死和人吃人的糟糕情況,聯軍之前派出去的臥底及時的提醒和支援比如醫院和其他間諜或者同情聯軍起義官兵的部隊。
此時,這些間諜,起義官兵和當了俘虜的同情者們透過家鄉的口音和聯軍打回鼠人帝國建立一個屬於鼠人的共和國的美好願景以及上了十五兵團的夥分了十五兵團的家當人人都能小發一筆的現實誘惑迅速的瓦解了這隻新兵佔了大多數的部隊。
“老鄉,咱們是一個島上的呀,我是根本島北岸扶志港附近的漁民,我是後來被徵召的新兵,我不想打仗他們就毆打我沒收了我們家的船差點燒了我們家的房子,可我們替那些海軍部,陸軍部的大老爺們打仗有什麼好處呢?我們的老家已經實行糧食管控了,我本來出海打魚冒著生命危險還能掙下一副不錯的家當,可是現在……”這個新兵說著說著不由哭了出來。
一個年紀明顯更大些的聲音同樣用帶著地方口音的嫻熟的鼠人語言說道:“我也是那邊的老居民了,我以前是個醫生現在是軍醫自從當上兵我下南洋上北洋,已經有四五年沒有回過家了他們根本就不讓我們回去,為什麼不讓我們回去呢?以前聯軍沒來的時候,我還可以騙自己……”
“為啥不讓回去?!”他們面前的地道也傳出了一個地方口音濃重的鼠人的聲音,這兩個老鄉的話讓固守在地道里的鼠人帝國士兵忍不住關心起這個問題來。
老軍醫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別再自欺欺人了!我們的家信,部隊內部嚴格的管控不早就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們了嗎?我們的家人正在家鄉受苦!諸位,我們都是老鄉,都是出身不好的小兵,這兩年好不容易才吃飽飯就被拉出來,有幾個回到家鄉的呢?”
“我們戰地醫院的院長出身比我們好一些是大家族的私生子,他從根本島回來之後很快就被抓起來槍斃了,命令上說他瘋了,可是流言不是已經傳遍了嗎,大家都知道他是同情我們那些受苦受難的家人,他只不過說了兩句抱怨的話,那個不是人的小泉鐵石就把他給斃了!”
“以前大家沒有遇見聯軍沒有遇見諸位將軍敢說這些話敢討論真實的情況就要捱打,就要被槍斃,現在有人替咱們做主了……”老軍醫的聲音也哽咽起來。
地道口忽然傳來一陣怒吼聲:“打回老家去!”
地道里的一個班一槍沒放主動從地道里鑽出來向自家的兩個老鄉投降。
第十五兵團土崩瓦解,至此,鼠人帝國侵略小雪花島,大雪花島,小雪島,大雪島的五個兵團――陸軍部第五兵團,第十五兵團以及唯一的一支實驗性質的裝甲兵團,海軍部最不受待見的海軍陸戰兵團,空軍部最不受待見的空降作戰兵團,全部被王守一組建的聯軍動員起義或者拿下。
趕到城市中心的王守一接到了前線指揮部奪得完全勝利的電報之後,順著槍聲拐向了城市中仍然負隅頑抗的那些簡易碉堡或者地道。
等這座城市再也沒有一聲槍響那已經是晚上的時候了,王守一找到了推到當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