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戰鬥的平凡日子會消磨掉每一個英雄的稜角。
不知道從哪本書上看了這麼幾句話,有人不把它當回事,有人直接將其當成自己的座右銘,甚至是行動計劃。
張榮金明顯是後者,但是遇到王守一他恨不得今天晚上去聯絡相應人員和各種檔案,這個之前在他看來,繁忙的工作這麼一對比,倒是輕鬆的像度假。
其實原本他就應該去做那些工作,只是,今天他特地溜出來,嘴上說的很好聽,就是行動鬼祟的像是躲債了。
此時張榮金只覺得無比後悔,這還不如不出來呢。
如果能夠從王守一身邊逃走,張榮金不在乎讓別人付出什麼代價。
所以張榮金直接就開口告密,他說:“幸好我早有準備,避免了他們的閉口封印,我舉報……”
“我舉報他們想要組織起來坑害您!”還有開口更快的故意搶在別人(張榮金)舉報之前搶先說。
張榮金血壓暴漲,忍不住抱怨道:“你什麼意思??不是說好什麼都不做嗎?不是說好,任由走向一端點的事例走向另一個極端,趁機在其中兩頭參與兩頭獲利嗎?你翻臉比我都快,我怕你們有命拿沒命花。”
“大人,光憑著他們在各個銀行中的股份他們就可以辦一個他們自己的銀行。那個時候說把股份都交出去,實際上,轉頭就去重組宗族,用村子的名義持有這部分資金,然後又用家族財產和家族首領的名義支配這些別人的勞動成果。”
“我看是你不要命了。”鐵塔一樣的漢子伸手抓住張榮金的腦袋大手一捏張榮金似乎渾身骨頭都在嘎吱作響。
張榮金脫口而出:“緊張不我……我不怕不”他嚇得語言邏輯都有點混亂了。
滿不在乎的把腿搭在桌子上人靠在椅子上往後一仰,王守一看著天花板說:“如果只有這點把戲,那就太讓人失望了。”
鐵塔一樣的壯漢把張榮金輪起來當成武器砸向了王守一。
王守一甚至懶得動彈,旁邊那些人就群起而攻之。
有的施展法術,有的挪移空間,有的治病救人,有的殺機暗伏。
打頭的打頭,勾腳的勾腳,偷襲的偷襲,轟殺的轟殺。
只是一個瞬間眾人一擁而上幹掉了那個壯漢,甚至救下了張榮金,只是有人暗下黑手,讓張榮金張著嘴巴瞪大眼睛就是說不出話,整個靈魂也被漂白過,一般人是查不出什麼的。
王守一當然不是一般人,他打了個響指,眾人全都能感覺到自己面前的時間正在倒退。
這種詭異的滋味,尤其是不能阻擋的感覺讓人心生不安和恐懼,有的人把這種不安和恐懼轉化為了憤怒,也有人轉化為崇拜。
狂熱的崇拜。
本來就是一盤散沙的人群此刻,初步凝聚出兩個不同的大陣營。
但是迫於王守一帶來的壓力他們也只能捏著鼻子接受對方的存在。
“其實我也沒做什麼,甚至沒有什麼想法,只是他們畏懼我,做出了他們設想中我會覺得高興的想法,這些人簡直像是上古時代的巫祭,可笑又可悲。”
王守一看著天花板似乎自言自語一樣說到。
趁著這個機會,有的人忽然開溜,有的人忽然出手。
王守一笑了笑,忽然腳在桌面上一扣整個人站起來右手很隨意的一拳打在空中。
藍色的水能量停在了原地如同一面放大鏡,橙紅色的火焰原本快速的跳動變成了凝固的晶瑩,整個一片火海從等離子變成了固態晶體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如此對比直線對摺反射回去的光線類攻擊就顯得不那麼出奇了。
只是一拳王守一差點就把所有敵人都解決了。
所以他打了個哈欠,笑著說:“看著你們苦心積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