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說,所謂監督,其實這也是基於新建立信任關係的初級階段,如果以後合作的次數多了,時間長了,你治療的手段和效果都不錯,很完美了,就不需要再監督。現在主要也還是對你能否盡責不太信任。當然了,不信任是雙向的,我們這邊怕你不信任,事先就把你所要求服務費總額的一半預付給你了,你說,我做得怎麼樣?
祖萬秋說,這我知道,你就說你想怎麼監督我吧?
劉哥說,在你隨身帶的挎包裡裝上一個小攝像頭,把你治病的過程錄下來。等到再次付款的時候,我們憑你是否盡心盡力,酌情增加或減少餘下的金額數,你看怎麼樣?
祖萬秋說,我不願意把我錄進去,我聽說有的人專門把這樣的錄影放到網上去賣錢,要是錄影傳出去,我還怎麼活人?
劉哥說,這個你放心,我們付款有兩個標準,甭管對病人有沒有效果,你只要盡心盡力,我這邊一定會把事先說好的錢款如數付齊!當然了,把病人的病治好了,付款的時候我們肯定會超額給付。我們實施監督,完了檢查你是否盡心後,一定會把錄影刪掉。
儘管如此,祖萬秋還是不願意帶攝像頭,說,就算你不會把錄影放到網上賣錢,要是一不注意,被你身邊不懷好意的人拿走了怎麼辦?你只能保證你自己,保證不了別人,特別是那些別有用心的人。
劉哥說,你放心,咱們到時候當面銷燬!或者這樣,我們監督檢查完畢後,你把錄製影像的裝置帶走,隨你怎麼處置,這樣總可以了吧?
祖萬秋猶豫不決,劉哥說,要是這樣你還不願意,說明你在盡心程度上自己都打有折扣,甚至敷衍了事,這事兒你就幹不了,算了,你還是把那兩萬塊錢還給我,我找其他的人去。要不這樣,你從你那些姐妹中推薦一個過來也可以。
連雲港那幫小姐妹中,願意幹這樣活兒的可不在少數!她們沒事兒就聚在一起,嚮往掙大錢的機會,反正橫著豎著,正著反著,沒有什麼沒幹過的,只要抹過爹孃的眼,什麼她們都敢做,啥啥都情願嘗試。如果自己放棄這樁生意,另外幫劉哥介紹一個姐妹過來,估計沒有人願意拒絕,可是那已經裝在自己支付寶錢包裡的兩萬塊錢再還給人家,真是心有不甘,比挖她的心還覺著疼。畢竟這兩萬塊錢能救她家的多大的急呢!
這麼一想,祖萬秋就退讓了一步,試圖做最後的努力,說,錄影對著你表姐夫錄,不要拍我的臉,這總可以了吧,效果好不好,總還是從你表姐夫那裡看出來,不要錄我的臉,這樣總可以了吧?
劉哥說,你說得很有道理,效果好不好只要看見我表姐夫的表現就可以,比如說,看見他摟你抱你,脫你的衣服,臉色紅潤,虎撲猴急的樣子,這都是效果,可以,不錯,你說得很有道理。其實錄不錄你的臉,尺度還在你的把握,你說是的不?
兩人將諸事項安排妥當,祖萬秋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兒,問劉哥說,你光顧著說怎麼治病,我以什麼身份接近他?這個你沒有說,你給他怎麼說的?要求我怎麼說?咱們兩個得統一口徑,要是說兩岔撥裡去了,不就露了餡了嗎?
劉哥說,我沒有忘,只是剛才交代你上面那些事兒,一時沒有想起來。
祖萬秋說,你抓緊交代,我好記記,別到時候緊張,說錯了嘴兒。
劉哥說,你就說你是江蘇人南京那邊的人,家裡做鋁合金門窗生意,因為生意投資失敗,與人結怨,父母為了保護你,讓你遠離那些與你們結怨的人,嶼石縣離南京不算太遠,父母在本縣有一親戚,那個親戚在嶼石縣最好的小區旭日公館置有一處房產,親戚常年不住在嶼石縣,你父母就暫時把你安排在這裡落腳。
祖萬秋把劉哥的說辭默記一下,又問,我怎麼到你姐夫那裡去呢?
劉哥說,我起先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