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洗衣服,還兼幹其他的。千源茶吧的女孩什麼都願意幹,只要給她們錢,在錢上不虧待她們。
我在千源茶吧很快就以老錢的名義,聯絡到了一個叫祖萬秋的漂亮女孩兒,這女孩兒挺不錯,剛上路,不是個“老杆子”。談好了價錢,我就把她領回嶼石縣。在嶼石縣,根據那個人的要求,我不能出面,而是下了高速,再進入嶼石縣城一個岔路口附近的賓館,把祖萬秋交接完成就可以了。
王磊說,在賓館交接祖萬秋的房間是那個人事先安排好的,在那裡與那個人見了一面,不過還是沒有能看見他的臉。在賓館我和祖萬秋等了兩個多小時,天黑下來的時候,那個人還沒有露面。因為他事先與我說好的,等我帶人回到嶼石縣,不用我聯絡他,他自會前來找我。現在我們到嶼石縣那麼長時間了,他還沒有過來找我們,我就有些著急。一來,我身上沒有錢了,那個人在這之前說,一切花銷都由他給予,說錢的事兒不在我所考慮的範圍,我只要安心幹事兒就可以了;二來,那個人的話可不可靠,我也不知道,畢竟大隊長楊鼎誠沒有當面安排我任務,雖然說那個人讓我離開監視崗位,楊鼎誠只是在電話裡模稜兩可,好像卸掉一副重擔,一切都與他無干似地答應了。誰讓我只是一個輔警呢,誰的話我也不敢質疑,幾乎全盤接受,我都是努力迎合他們。
在賓館房間裡待著,老是不見前來的接頭人,我持不住勁兒,出來走走。我們的房間是三樓最西邊的一間,盡西頭還有兩間男女廁所,我就到廁所外面的走道那裡站著。走道南北向,面朝西的牆體一米三之上,是一排玻璃封起來的大窗戶。外面的街燈映在闊大的玻璃上,透過玻璃,將廁所外牆的白瓷磚照得閃閃爍爍,像一群跳舞的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