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上了,推了幾次都沒有推開。她轉身從自己房間將那個黑色的挎包拿出來,走進洪招才的臥室,按照設想好的絕佳角度,在正對床頭的五斗櫥上放好了她的黑皮包。洪哥臥室裡的掛衣架上,有一套睡衣,祖萬秋拿了下來。她看看手機,距洪哥進衛生間洗澡已經過去近十分鐘,這時候他應該快出來了。
祖萬秋抱著睡衣,來到衛生間門口,敲了敲門。洪哥在裡面問,什麼事兒?
祖萬秋說,哥,你洗好了嗎?我給你送睡衣來了。
洪哥說,我馬上好了。你把睡衣放沙發上吧,我一會兒自己穿就可以了。
祖萬秋說,現在天涼,你剛洗完澡,身上是熱的,但是睡衣是涼的,我給你在身上焐著,一會兒你出來正好穿。
祖萬秋話說出去沒有聽見回應,覺得自己說的話說可能起了效果。祖萬秋自己穿的也是睡衣,花色粉紅,她身材高挑,黑頭髮襯著白臉膛,膚色粉嫩,露在外面的部位,猶紅似粉,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乳白。她把洪哥的睡衣貼身揣在懷裡,走到衛生間門口站著,一等洪哥洗浴出來,她就掀開睡衣,把貼身焐著的衣服拿出來,幫他穿上。
哪知道洪哥一出衛生間的門,看見祖萬秋鼓著肚子站在門口,笑眯眯地看著他,顯得十分生氣,我洗個澡,你在門口站著幹什麼?一個大姑娘家的,這樣不好。
洪招才這麼說,完全出乎祖萬秋的意料,她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應付,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以前在服務別的男人的時候,根本不需要她怎麼費心思迎合他們,都是自己還沒有弄明白一二三,就被那些男人伺候上了,現在這個洪哥不僅怒聲怒氣,簡直就是聲色俱厲地驅趕她。
趕緊睡覺去,我自己的事兒自己會幹!洪招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