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信誓旦旦的保證到,似乎頗為信任那人,維護的說道。
“放心,姐知道浮生關心姐,不過你姐我也不是那般沒有眼力之人,怎會識人不清?”
“不過浮生也二十出頭了,還是要交些知己良友,多出來走動走動……”
柳清苦口婆心的唸叨著說道,語氣中頗含關心和擔憂,邊說著還邊看了看自家家弟,觀察著柳輕扶的面部表情。
就像是在擔憂他一輩子都這麼下去,那還得了啊……
聽著自家長姐那頗為關心自己的語氣,心中微微添上了幾分暖意,面上也是柔和了些。
少了些原來的疏離,多了幾分親近溫和,更顯得他整個人猶如那陌上的……
結果還未等他開口回應到,便聽到自家長姐繼續說到。
“哦,對了,我那好友是剛來這,還不太熟悉地勢,日後你認識了,可要多帶著點他啊……”
說著便有些不放心的叮囑著,柳輕扶聽後,靜默了半秒後,便微微點了點頭表示,默默的聽著長姐的叮囑。
心中似乎有些許的疑惑。
畢竟長姐雖然看起來一副自來熟的樣子,但實際上那些人並不容易讓長姐記在心上。
然而這人與長姐僅僅認識不到一天,便讓她如此上心,許是有什麼過人之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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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便已經到了柳家府邸,只見古色典雅的商家柳府無處不古香,看似莊重正統,大方而又不失威嚴。
卻在不經意之間透露出風雅清廉的文人氣息,比起那現如今還殘存著的奢靡風氣的皇宮,著實是好了不知多少。
皇宮雖好,但缺少生靈氣,到處透露著一股奢靡的風氣,雖然現在有所改善,但仍然這種現象還是常有的。
而柳府則就不同,雖說是世代以商為營,近幾代才開始為廉清官,但卻十分注重傳統習俗,尊行書香墨色,詩書禮儀。
著實不比那些世代的書香門第弱上半分,反而更為清正廉明,淳樸清揚。
“好啦啊,我先去了,明早還要晨起去武營操練士兵呢,嗨……”
說著便毫無形象禮儀的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大步向柳府內走去。
柳輕扶默默的凝望著那女子的背影半響,眼眸微沉,不知是在思索著什麼,沉默半響後,那青衣男子才抬步向柳府內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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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一會兒,便到了傍晚,圓月初露。
溫雅出塵的皇子府內無處不泛著那月光細膩溫和的光澤,猶如那夜中空靈出塵的仙境,湖水之上粼粼微光,平靜無波……
而此時,那黑衣青年回到了皇府,便徑向著府內偏僻的暗衛住所處走去。
在通往回房的小徑道路上,正巧迎面走來的一個灰衣青年。
“你怎麼在這?”
那青年見他,似乎有些驚訝的看著那黑衣青年,彷彿他不應該出現在這兒的開口問著。
暗中則是將衣襬擋了一擋腰間的酒壺,掩著了些。
那黑衣青年微垂著眼眸,淡淡的用餘光看了眼地面上那抹灰衣衣角,動了動唇,吐出幾字,似乎習以為常的模樣。
“公子又是帶酒,若是讓查衛督知曉了,又要被責說了。”
這是他們這邊的慣稱,也是為了方便隱匿的叫法,又或者是代表一系列的暗號之類的。
總而言之,那灰衣青年聽後,也並不是很在意的伸手撓了撓頭鬢。
又像是想到些什麼,輕笑了幾聲,大大嚷嚷的說著,似乎並不擔心這個問題。
“他?頂多便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