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柳輕扶與念酒一同離開,故作霖也知曉大抵是單獨閒逛去了,轉而側身變了一本還他,也就看著欲哭無淚十分委屈的普安常安慰了一下,“還你。”
“哎?”普安常本來欲哭無淚,卻見故作霖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了一本分毫不差的,還有些疑惑,看了看還和剛才的那本一模一樣。
“方才卿河君還回來的。”故作霖淡淡道,普安常倒也真信了般,還有點詫異卿河君怎麼突然這麼好了起來。
“真的?我怎麼以前也沒覺得卿河君這麼……”
故作霖倒也沒有覺得自己的藉口多拙劣些,只是見安子開心就好,也放鬆了些,才解釋了些,“方才卿河君順便給艾子蘭書卷,也是要找念酒、恰巧我們在也不好忽略,也就找了個藉口。”
“是這樣嗎?”普安常歪了歪頭,信以為真。
“回去吧、休息一下便要開課了。”
“好、小霖子你也一起休息嗎。”普安常隨口提了一句,目光看向故作霖。
故作霖點了點頭,“好。”便也一同離開,不過看著普安常抱著那寶貝本子目光微微柔和,卻也僅僅只是世界灰白、卻心繫一人。
而念酒正與柳輕扶並排而行,念酒只是偏頭望了望柳輕扶,卻見柳輕扶眼眸正巧望來。
“怎麼了。”
“沒有。”念酒只是搖了搖頭,才答道,“只是沒有想到你會來叫我。”
語氣卻微微上揚了些,也看得出心情倒也很不錯。
柳輕扶只是微微抬眸看了念酒一下,“沒事。
日後……也可來尋我。”柳輕扶話語略有遲疑,卻仍然一字一句清晰明朗,而周遭的氣氛卻也不自覺地溫和自然多了些。
聽聞柳輕扶說著念酒便也心照不宣般眉眼一彎,笑著道:“我還以為以後就不能一同了呢。”
“只是、沒覺得你會答應。”柳輕扶陳述了句,卻仍然低垂著眉目,面色淡然。
“那卿河君的書可以給我看一下嘛?”念酒好奇的問了句。
其實念酒剛剛還沒來得及仔細看裡面的內容、結果就被卿河君給收了,念酒還是有點小好奇的。
畢竟剛才可不是上課時間、柳輕扶這麼急急慌慌的給沒收了過去、可不就讓人有點好奇嘛?
柳輕扶動作微微一滯、原本想要答應下來的,卻不覺想起些什麼,還是溫聲拒絕了。
話語卻是微微遲疑,“抱歉、那是阿姐寫的,內容我曾看過,不大合適。”
見柳輕扶拒絕,念酒也沒有表現出有多麼的想要,只是揚了揚眉梢,一如既往淺笑回應著,“沒事,那卿河君以後可以給我看看你的詩詞嘛?”
“好。”柳輕扶應聲道。
“日後、大抵還要耽擱近半月,如今商學漸開,大皇子那邊還需部署整頓,半月多才會啟程,酒之你若是願意,可以在柳府待久些,也許也不會太過無聊。”
“嗯哼、知曉啦,那卿河君…多多包涵啦。”念酒說著手背在背後,朝柳輕扶頷首輕吟,卻顯少年心緒,一顰一笑卻悄然而至的勾人。
“好。”柳輕扶看著念酒的神情應了聲,卻錯過了些目光、看了看時間提醒了句,“快授課了,先過去吧。”
“好嘞。”念酒點頭應道,卻又添上了句,“那卿河君也早些休息,我有空就來叨擾你呢。”
說著便也朝柳輕扶揚了揚手,轉身離開。
而柳輕扶只是看著少年離開的背影,或許總歸是有一些不一樣的,畢竟也少有人這般直率無拘,能不在乎那些迂腐的禮節。
下午還有課,柳輕扶也是見著算的、不好耽誤念酒時間,便也沒有多閒聊幾句就離開了,不過艾子蘭這邊送完書就不一樣了,眼看著還有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