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誰都不想承認自己的職位此別人低。
“辦事處?!”江梓翔沒有費心與她爭辯,口氣沒什麼起伏的提醒,“天下建設集團有百分之六十的股權是在香港方面。”
關於這點,在天下建設工作了三年,路承恩怎麼會不清楚,只是他幹麼這麼強調?
她專注的打量著他,他特殊的口音……提到了天下建設的股權,又加上在這裡看到他,一加一等於的結果,她腦中靈光一閃——
“你不會就是今天從香港調過來的人吧?”
他沒有否認的點頭,“江梓翔,”他對她伸出手,“沒想到我們還真是有緣。”
“有緣?!”她忍不住撇了撇嘴,她一點都不覺得他們有緣,兩個飯糰的恩怨,她還記憶猶新。
只是基於禮貌,她還是伸出手與他一握,雙手交握的瞬間,他用力的握了握她的手。
他的力量使她的心狂跳了一下,猛然抬頭看普他,如果他也有任何奇異的感覺——看他一臉平靜,她馬上肯定,有所感的只有她個人而已,她飛快的抽回自己的手。
“我們倆——”她退了一步,刻意的用雙手環在前胸,強迫自己冷靜,“該說冤家路窄吧!”
“聽你這麼說,我心都碎了。”
心碎?!真是可笑,看來這個男人是屬於花言巧語那一派。最後還是如她所料,又來了一個自大又自以為多情的香港人。
“雖然你才剛來,但是有些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跟你說清楚,”路承恩揚起下巴,滔滔不絕的表示,“天下建設是有百分之六十的股權在香港方面,但是這並不能代表什麼。”她驕傲的說:“天下建設的創辦人是臺灣人!你最好認清這一點,這樣或許以後我們可以好好相處。”
勾來一張椅子,江梓翔大剌剌的坐了下來。
她的話幾乎使他失笑,他早知道香港與臺灣兩地公司的員工彼此有心結,沒想到真的接觸之後,才發現情況比他以為的還要嚴重。
“但是這個臺灣人現在手頭上的股權連百分之十都不到。”他故意挑釁,想看看這個美麗的女人會有什麼反應。
真是討人厭的傢伙!路承恩恨恨的順手又拿了塊小糕點塞進嘴裡,反正都被抓到了,不吃白不吃。
都怪原本的老董老眼昏花,重男輕女,死之前竟然把一半的股權交給不單沒才能,整天還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兒子,搞到最後的下場就是他大少爺把股權全都敗光光,最後只剩下最後的百分之十留在大小姐——莫若亞手上。
因為股權的移轉,使得臺灣公司的地位一下子就被降了好幾級,香港公司的員工都自以為高於臺灣公司,有時打電話來聯絡事情,態度就好像是在叫小弟或小妹似的。
所以雖然隸屬同公司,但是兩地的員工多少有一些難解的心結。
她實在討厭他,瞪著一派輕鬆的江梓翔,為什麼對著他,她的情緒始終無法平靜,而他卻如此的神色自若?
像是對自己生氣似的,她又轉身拿了一塊蛋糕,好像跟它有仇似的一口塞進嘴裡。
江梓翔挑眉看著她,剛才這女人已經噎住一次,難道不怕慘事重演嗎?
“我是今天的主角,”他在她害死自己之前,淡淡的開口制止她,“就算你再貪吃,也該等我來了之後再動手。”
聽到他的指責,路承恩楞了一下,用力將口中的蛋糕吞進去,她當然不會讓個香港人瞧不起,於是她將頭一甩,雙手擦腰、氣勢洶洶的反嗆回去,“在你指責我之前,你要搞清楚,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我?!”
“對!”她的語氣鏗鏘有力,俗話說得好,先下手為強,她要講得他一個字也吭不出來,“因為你跟我搶飯糰,害得我今天沒有早餐吃,現在餓得頭昏眼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