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他便猜到定然和蕙蘭有點關係,畢竟那是小昀兒興奮地就差把皇嫂地裡的蕙蘭苗挖空了。
蕭承昀黑眸亮晶晶的,小傢伙的目光左看看右瞅瞅,“大爹爹身上不多,二爹爹好像有點,但是三爹爹身上最清楚啦。”
小傢伙蹭他三爹爹的胸膛,“三爹爹最厲害。”
蕭雲璟有些無奈,不過崽崽這麼一說,他心裡便有了猜測,“難道是張知墨?”
方才在前院,只有張知墨兄弟倆同時接近過他們,恰好,他去送了孝王爺,雲珩在他後面把皇兄他們送出了門,只有雲琛在後面。
蕭雲珩聽大哥的分析,覺得有點道理。
白卿安還記得張知白,在她孕期的時候被抓回去成婚了,沒想到今日也來了,“張知白和他哥哥長得像嗎?”
蕭雲琛不知道小媳婦為什麼問這個,但依舊老實回答,“只有三分相像吧。”
“小昀兒說他沒見過那個人,那個人身後腰間還彆著東西。”白卿安摸自己的下巴,“張知墨是個武將?”
“不是,他是張家的當家人,祁昭有意讓他做丞相。”蕭雲珩解釋,他之所以知道,是因為今日蕭祁昭告訴他明日他便會廢了白丞相,改立張知墨為新的右丞,過來問他的意思,蕭雲珩早就對白丞相沒什麼期望,這個生父對於他來說有沒有都一樣。
“張知墨好像沒有隨身佩劍的習慣。”蕭雲琛對兵器比較敏感,加上今日是洗三宴,入府前王府侍衛們應當已然將賓客的武器卸下存管。
“難道不是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