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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長玉道:“試試唄,萬一成功了呢?”
皇帝笑了笑:“那邊依你所言。”
夏長玉將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攔著他的腰,一手執劍。
剛站起來,因為皇帝有些軟弱無力全部貼在他的身上,夏長玉差點摔倒,他咬著牙,扶著皇帝一步一步朝門口走去。
俞斐燁看著他,跟著後退,身邊兩個士兵,依舊劍拔弩張。
到了殿門口,夏長玉不再前行,他說:“四殿下,委屈您做一下小人的人質,外面刀劍不長眼,我怕我們不能全身而退。”
“放肆!!”兩個士兵喝道,“我們殿下豈可……殿下!”
只見俞斐燁扔掉了手中兵器,面無表情走了過去,將夏長玉的劍搭到自己的脖子上,“走吧。”
夏長玉眨眨眼,看著他的背影,熊孩子又高了……
今日一別,恐怕是不能再見證你成長了。
夏長玉回神,從那兩個士兵道:“你倆,出去,後退。”
五人慢慢移動到宣政殿門口。
樓梯下的眾人見俞斐燁成了人質,不由得停下廝殺,一同看向那臺階上的人。
東方青澈跟薛近難分上下,身上均受了傷,此時見了滿身鮮血的皇帝跟被劍駕著的俞斐燁,不禁雙雙喊道:
“瑞兒!”
“殿下!”
幾人慢慢下來,夏長玉大喝道:“你們聽著,若有人膽敢上來,你們的四殿下就沒命了。”
眾人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俞斐燁面無表情道:“薛近何在?”
薛近上前,道:“薛近聽令。”
俞斐燁眯了眯眼睛,看著薛近,“立即後退,放國師跟南朝皇帝走。”
俞斐燁咬字很重,薛近心領神會,於是抬手致意,迅速閃開了一條路。
夏長玉道:“請四殿下跟小人多走一段路程。”
“可以。”俞斐燁冷冷地說。
東方青澈連忙上前,伸手抱住了皇帝,聲音有些顫抖,“瑞兒,可有不適?”
皇帝面色蒼白如紙,笑道:“師父,好久不曾叫朕瑞兒了。”
俞斐燁跟夏長玉聽到均是一愣,俞斐燁別過頭,夏長玉喉嚨一緊,“先出城吧。”
東方青澈見皇帝扶上馬,精銳只剩五十餘人,留下十人守著夏長玉,其餘人隨著皇帝跟國師。
夏長玉動動劍,“我與你同乘一匹馬,到了關外,我自當會放了你。”
“放屁,你若食言怎辦,現在就放了殿下!”一個大昭士兵罵道。
“我定然不會傷他,”夏長玉輕聲說,我捨不得。
俞斐燁並未示意,只聽他咳嗽了一聲,薛近掏出暗器,正是那杜光設計的飛針,只不過今日上面淬了毒。
只是一眨眼的時間,那飛針便沒入了國師跟皇帝的體內,二人雙雙從馬背上摔落。
夏長玉大驚失色,攥緊劍柄,眼看就要傷到俞斐燁,只見又一聲輕微的飛針聲,兩枚無毒的飛針射進了他的肩膀。
夏長玉吃痛,俞斐燁趁機迅速脫身,見他滿臉痛苦,以為薛近失了力道,連忙上前,一探對方的傷勢,完全忘記對方手中還握著佩劍。
夏長玉不可置信地,驚恐地看著俞斐燁,歇斯底里般喊道:“俞斐燁!你又騙我!!”
說罷,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將佩劍刺進了俞斐燁地胸前。
當即,幾滴鮮血濺到夏長玉臉上,他臉上一涼,看看自己的手,順著劍身轉移到俞斐燁身上,“為何,不躲?”
俞斐燁抓住劍,又往內裡刺了幾分,這時,他體內一口血再也忍不住,“哇”一聲,吐了出來。
“長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