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兒啊!”
堰伯一腳踢在那個指認龔如泉的人背上,沉聲威脅道:“你再看看清楚,是不是他,若有一個字有假,我用沸油揭了你整張皮!”
沸油揭皮四個字的殺傷力太大,那人頓時就呼天搶地起來:“我們敢對天發誓,就是這個二爺!他,他和我們喝了好幾回的酒,就是化成灰我們兄弟都認識!老爺您問問其他兄弟,他們都見過,這二爺平日裡走街串巷,專進窯子裡的紈絝子弟,揮金如土啊,也是我們這幾個財迷心竅,這回被他說動了去幹那沒王法,沒天理的事兒,可我們對天發誓,我們真的只是收了銀子啊,況且二爺讓我們辦事的時候,也沒明說是侯府的小姐,只說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啊,綁了能賺大錢。”
第八十八章
堰伯來到言修身旁,對言修說道:
“侯爺,看樣子不像是說謊。”
言修看了一眼面色鐵青的謝國章,上前說道:“岳父,實不相瞞,今日龔姨娘的弟弟所作所為已經觸犯了我的底線,他居然買通這些地痞,意圖綁架華姐兒和寧姐兒,,謀取大額贖金,不是我冤枉他,是鐵證如山,因為龔姨娘是您的姨娘,她既然牽扯在內,我也不能不顧您老人家的意願,就這麼處置了她,但是,今日之事,絕不可善了,否則世人皆道我長寧候府好欺負了。”
謝國章聽了那些人的話,又被言修在耳朵根子上說了這些,正猶豫著,龔姨娘忽然就指著言修說道:“長寧候,你別血口噴人了,就憑几個地痞無賴之言,你就要定我泉弟之罪嗎?國公,求您看看泉哥兒,他都這副樣子了,長寧候都不願讓我帶他去醫治,這是存心把泉哥兒的命耗沒了啊,若泉哥兒有個三長兩短,他正好死無對證,隨便什麼髒水就都能往泉哥兒身上潑了。國公,求求您了,讓奴婢帶泉哥兒去醫治吧,在這麼耗下去,他就真活不了了,國公,奴婢求求您了。”
說著說著,龔姨娘就對謝國章磕起了頭,謝國章左右為難,看著龔姨娘哭的那麼傷心,心裡又對言修這些日子的高調看不過眼,把心一橫,對言修說道:“不管怎麼樣,先讓她把人帶回去醫治吧,等他醒過來之後,我親自審問他。”說完,就對龔姨娘揮了揮手,龔姨娘大喜過望,扶著龔如泉就要起來,這個時候龔姨娘還是很清醒的,她知道,若是趁著這個勢頭留下來的話,沒準兒國公就會被言修給說動,這件事情當場審理起來,有這些人作證,泉哥兒肯定討不得什麼好,但如果,她先把泉哥兒帶回去醫治,這樣過段日子,時過境遷,言修就是要重提這件事,效果也能大打折扣了,無形中就給了她很多活動的時間。
她想的挺美,可言修也不是傻子,當場就派人攔住了龔姨娘,對謝國章說道:“岳父,此事只怕不妥!龔姨娘要帶走的是這件事的主使者,他走了,整件事情我還能和誰對峙?”
謝國章這些日子真是對言修十分戒備的,原本也就是想隨手幫一幫龔姨娘,順帶壓制一番言修,讓他不要太得意,讓他明白自己的翅膀還沒有硬到可以不把他定國公府放在眼裡的地步,沒想到言修不僅不聽,還對他的話提出了意義,當即態度就不好了,說道:“我不是說了嗎?等他醒了之後,我親自審問!你那些所謂的證據,我也一併帶回國公府裡,難道你還信不過我?若是如此的話,那老夫還有什麼好說的?”
對於謝國章的這種偏心偏到身子外頭的行為,言修拼命忍住了怒火,對謝國章說道:“岳父又說錯了,這件事發生在我長寧候府之中,龔姨娘的弟弟涉嫌計謀綁架我的兩個女兒,這件事若我不查個水落石出的話,讓我如何跟兩個孩子交代,外人若問起來,難不成要小婿對外人說,這件事是由國公府做主的不成?”
謝國章冷哼一聲,抬起頭,睨視著言修,說道:“這麼說有什麼要緊,世人誰不知道謝言兩家的關係?你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