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
“嘿嘿...,”劉政這下尷尬了,摸著腦袋傻笑,“過去了那麼多年,弟妹竟然還記著?”
“哼。”甘梅攙著王妃的胳膊王府內就走。
“梅丫頭還是真性情。”劉鸞慈祥的望著走進府門的三人,“這麼多年了,難得難得。”
劉駒笑著錘了劉政一拳說道:“當日種因,今日得果。元贇兄,這下知道得罪女人的後果了吧?”
“可不是,悔不當初啊。”劉政一邊安慰自己,一邊笑道:“多年不見,不知府中可有上好的美酒?為兄今日,定與你不醉不休。”
見兒子扯閒篇,劉鸞咳嗽一聲,“長途跋涉,不知好好將養身體。政兒,美酒以後再喝,莫忘了為父來此為了何事?”說罷反客為主,指著府門說道:“康成公請,元皓請。”
劉駒故意拉住劉政落後幾步,低聲說道:“元贇兄,王叔到底得了康成公什麼好處?不辭辛勞的前來做說客。”
“瞧你說的,”劉政看了一眼走路已經有些蹣跚的父親,低聲道:“濟北王府現在可是富可敵國。”
“少來這套,快說!”
“嘿嘿...,”劉政賤笑著,“東海糜家先是求到了康成公面前,想要把他家的小妹嫁與你。咱可提前說好,康成公的性子你也知曉,非是貪財之人,只因糜家贊助了泰山經學院三億錢,卻不過面子,康成公才趕來鄴城的。”
“糜家這些年來還真是發財。”劉駒感慨了一句,“那麼康成公怎麼又去請動了王叔?”
“這全都怪你。”
“怪我?”劉駒被劉政說了一個懵圈,“這話從何說起?”
“記得你大婚時乃是中平五年(188年),”劉政掰著手指頭計算,“如今已是建安二年(196年),真快啊,八個年頭了。這八年來,哥哥我納了三房小妾,子女生了五六個,再看看你呢?身邊還是弟媳二人,這年頭哪還有這樣計程車大夫?因此之故,康成公自覺不能說動與你,才繞道濟北,請父王相助。哎,對了,別不是田元皓也是為此事而來吧?嘿嘿...”
“元贇兄果真聰明過人,”劉駒撇了賊笑的劉政一眼,“無極甄家求到元皓先生門下,欲把幼女嫁我。”
“千里就是牛。”劉政一聽,狠狠拍了一下劉駒的肩膀,“傳聞糜家小妹花容月貌,天下無雙;無極甄家幼女更是絕色。君不聞江南有二喬,河北甄宓俏嗎?兄弟你若吐口,將兩大美人收入帳內,豈止是得享齊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