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快說清楚啊。”
陳小秋定定的看著張望。
她幾天前在夜場街邊和陳玉豪說的那些話,是陳玉豪找蒲么美問了嗎?
蒲么美在麗城的那些事,暴雷了嗎?
陳小秋目不轉睛的盯著張望:“蒲么美怎麼了?”
張望緩過一口氣,搖搖頭:“你媽蒲么美沒事,是陳玉豪!”
“陳玉豪他差點殺人了!”
陳小秋倒吸了一口冷氣。
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訊息。
差點殺人……
陳小秋還在震驚當中,春城的警方就找到了她。在派出所裡,陳小秋才知道她找陳玉豪說話的那天晚上,陳玉豪回到家裡和女友菲菲發生衝突。
陳玉豪用菸灰缸重傷了張菲菲的頭部。
幸好樓下的鄰居半夜察覺出不對勁,上樓去檢視。
陳玉豪家的大門敞開,滿地的血。
客廳裡還躺著奄奄一息的張菲菲。
樓下的鄰居嚇瘋了,趕緊打電話報警叫救護車。
送往醫院急救後,張菲菲保住了命,但頭部被玻璃菸灰缸重創,顱內出血嚴重,現在人還在IcU住著,沒有甦醒。
警察詢問陳小秋那天和陳玉豪在夜場街外面說了什麼,知不知道逃匿的陳玉豪現在在哪裡?
陳小秋抬起頭原話把那天告訴陳玉豪的話告訴了警察。
夜場的街角其實有監控,警察早就調了監控,確認陳小秋所說全部屬實。
沒什麼問題。
最後,警察又問:“陳玉豪是你的弟弟,你真的不知道他躲到哪裡去了嗎?”
陳小秋說:“不知道。”
“我和陳家人的關係,是沒有關係。”
走出派出所後,李南在門口等陳小秋。
他對陳小秋說:“我有點後悔讓你回來春城了。”
“這個地方,沒準真的和你八字不合。”
陳小秋笑了,她伸手擋住刺目的陽光。
陳小秋說:“不。”
“李南我很慶幸我回來了。”
“陳家人欠我的,我要一個一個討回來。”
憑什麼,她要做那個東躲西藏的人。
憑什麼,做了惡的人可以安然無恙,瀟灑快活。
蒲么美也好,陳玉豪陳玉然也罷,如果陳小秋不回來,陳家永遠不會有人對陳小秋內疚和後悔,他們不會覺得他們曾經給陳小秋的人生帶來過什麼陰影。
帶來過怎樣的苦難。
他們只會說,一切都是陳小秋活該。
陳小秋用了很多年才想明白一個道理,欺負你的人之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的欺負你,是因為他們欺負你不用付出任何代價。
別人敢這麼對你,某種程度上是因為你的軟弱和逃避,默許了他們的行為。
陳小秋不會再縮著脖子幻想自己是帶殼的蝸牛。
她要做就做最毒的殺人蜂。
誰想欺負她,她一定拼盡一切狠狠用毒刺扎向敵人,哪怕會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
所以,陳小秋不後悔回來。
陳玉豪重傷張菲菲是陳小秋沒有想到的,她根本就不知道陳玉豪的一切私事。
更不知道,陳玉豪會這麼愚蠢和衝動。
她只是想讓蒲么美的醜事在陳家暴雷,把陳家每一個人拉下渾水。
這些年,蒲么美往她身上倒的髒水。
罵的詛咒。
陳小秋也該還給蒲么美了。
何況,她不會像蒲么美一樣,造謠中傷。
她的手裡,有蒲么美出軌的證據。
鐵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