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外頭亂說。”
“咳……咳……”周帷再次被刺激得五內翻騰,趴在地上劇烈咳嗽起來,邊咳還邊吐血:“你……你……你就是謝夫人???”
謝妙儀疑惑道:“趙素蘭是肅王的侍妾,你都能將她帶回府金屋藏嬌做個通房等扶正。我為何不能一邊做侯夫人,一邊做攝政王寵妾?”
蕭昀糾正她:“不是寵妾,是未過門的妻子,未來的王妃。還有,你這個侯夫人是假的,你倆實際上並無任何關係。”
謝妙儀:“哦對,是未過門的妻子。我之所以會做這個侯夫人,也是你使手段欺騙在先。你和趙素蘭的蠅營狗苟,我和阿昀……我們是光明正大的,有何不可?”
“哈哈……”周帷笑的更大聲,淚水也像決了堤的洪水,混合著血水一滴一滴滾落在地。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他就說嘛,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原來,所謂的謝夫人竟然一直都是謝妙儀本人。
他自以為跟趙素蘭瞞天過海的時候,謝妙儀和攝政王也在暗度陳倉。
他一直覺得自己掌握了一切,到頭來,發現自己才是那個跳樑小醜。
謝妙儀繼續故作疑惑:“我只不過做了你先做的事情罷了,你哭什麼?況且,這不是你心心念念求來的嗎?當年趙家謀反本該誅九族,女眷卻只是充入京郊牢城營,還允許贖買。這分明就是引蛇出洞之計,誰要是在那個時候還敢去趟趙家的渾水,幾乎是自投羅網。
侯爺您情深義重不畏強權,寧可變賣產業也要贖出趙素蘭。如今我這個出身低賤的商戶女也不會再佔據你正妻的位置,你們可以雙宿雙飛,你可以如願以償,你為什麼還要哭?”
蕭昀忍不住看她一眼:“這事我好像沒跟你說過?”
謝妙儀攤手:“連三歲小孩都懂的道理,何須明言?”
“呵呵……呵呵……”周帷梗著脖子,笑得比哭還難看:“所以你的意思是……正是因為我贖買趙素蘭,才會連累侯府被問罪奪爵?”
蕭昀挑眉:“不然呢?你真以為本王閒的慌,非要去翻十幾年前的舊案?”
這是周帷從來沒想過的角度:“……那為何只針對我長慶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