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川搖了搖頭,嘆道:“桑舵主是連棟的未婚妻子。那可是百里老幫主生前親自為她對的婆家。此事本幫上下,無不知曉。”
曲長老爺孫二人面面相覷,過了片刻,同時破口大罵連棟無恥,為了拉攏自己爺孫,竟連自己的未婚妻子也拱手讓人。
曲成方向秦川一抱拳,大聲道:“秦幫主,這些日子我對桑姑娘始終以禮相待,規規矩矩,絕無半分逾越。懇請你老人家明鑑!”
秦川點頭道:“曲大哥是個正人君子,不欺暗室。秦川焉能不信?”
曲成方恨恨的道:“好教幫主得知,連棟那小子前幾日出門之時,說是要去城內打探訊息。臨行前他把桑姑娘委託屬下照料,如今細細想來,確有撮合我二人之意。想不到此人連自己未婚妻也肯出賣。哼,用心之不堪,當真齷齪之極!”
秦川問明瞭原委曲折,搖了搖頭,對曲長老道:“連棟一死,天道盟這招‘裡應外合’之計又已敗露。曲長老,當今武林形勢不明,本幫內憂外患,務須請你以後多多幫我。”曲長老撫須點頭,道:“屬下定當竭盡所能,請幫主放心。幫主,沐長風、莫非邪之流想出這麼個陰招來禍害本幫,幸虧從連棟身上露出了馬腳。不過,由此可知敵人的狡詐奸滑。待我們回總舵之後,再從長計議。”
二人又談了一陣,聽得莊中管家來報,酒菜已備齊,請貴客入席。
當晚曲家莊大排大排筵席,除了唐劍和鄧不凡等賓客之外,僅僅百戲幫群豪便坐了三桌。(未完待續。。)
六四、千年人參(一)
六四、千年人參(一)
散席之後,秦川和曲長老將鄧、唐等賓客送入客房,說了些閒話。秦、曲二人這才告辭出來。
曲長老吩咐曲成方陪著秦川來到易婉玉和桑青虹二女的住處。桑青虹晚飯只勉強吃了幾口,神情仍是恍惚迷離,雖認出了秦川,時而迷糊,時而清醒,哭哭啼啼,卻說不出所以然來。
易婉玉向曲成方怒目而視,冷笑道:“曲少爺,你這個做主人的便是如此對待客人?”曲成方紅著臉,手足無措,結結巴巴的道:“這,這個,我……”秦川忙道:“玉妹,此事是連棟所為,確與曲大哥無干。曲大哥是正人君子,你誤會他啦!”
易婉玉聽秦川把連棟攜桑青虹來曲家莊的始末說了,不由得一張俏臉脹得通紅,又是惱怒,又是感傷,輕輕咬著嘴唇,喃喃的道:“義父,你泉下有知,也想不到連師兄會是這樣的人吧?”
秦川來到桌前,端起燭臺,把燭火移近桑青虹,在她臉上細細端詳,又伸手輕輕扒她眼皮,捏她脈搏,側著頭默默思索。
易婉玉和曲成方二人見秦川舉止奇怪,對望一眼,均感不解。
秦川腦中將師父所授的“破心之術”閃電般想了一遍,漸漸心中有數,臉帶微笑,向易、曲二人道:“桑舵主確是被人施了迷心之術,心神不太清楚。只是對他施術之人似是功力不高,初步看來,倒也不難診治。明兒回總舵後,我自有法子在三日之內令她復原!”
易婉玉大喜過望,拍手笑道:“太好了。川哥哥,你一定要把桑姐姐治好!”
曲成方長長吐了口氣,囁嚅道:“幫主,求你一定要治好桑姑娘!”
秦川點了點頭。易婉玉向曲成方橫了一眼。俏臉一板,道:“桑姑娘治好治不好,關你什麼事?哼,我瞧你八成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曲成方一張臉又脹得豬肝似的成了紫醬之色,訕訕的說不出話來。
秦川向易婉玉叮囑瞭如何照顧桑青虹之法,先行設法助其安睡,這才和曲成方離去。
曲家莊給秦川安排的住處甚是豪奢,羅帳牙床,錦被繡枕。香爐中獸香嫋嫋,滿室俱是芬芳馥郁。秦川知是曲長老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