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靈草,只生長在千年的蒼松下,有是突破自身極限的良藥。
光是這一味香靈草,這顆靈藥就是千金難買,怎麼可能只是普通的靈藥。
“阿沅怎麼會收集有利突破的靈藥?還是說……”她始終都無法釋懷自己不能修煉的事實?
二人意識到話題扯遠了,趕緊聊回剛才的黑影。
“先不管這靈藥,還是說說那黑影的事情,他到底想怎麼樣……明明沒有傷害溫沅的意思,卻又一直徘徊在她周圍……”
還是說,溫沅有什麼他們都不知道的秘密……
想到這裡沈懷言自嘲一笑,自己還真是悲哀啊,竟然這麼揣測自己所愛之人。
沈懷言都想不明白,更別說池照月了,“拜託,你是她相好你都不知道,你問我?”
可不是嘛,聽他這麼說沈懷言才意識到自己有多蠢。
二人還在外面想不通整件事情,就聽到殿內傳來的慘叫聲。
春花被嚇得坐在地上,只聽溫沅口中不停叫喊著自己背上好痛。
沈懷言一步並作兩步上前扯開了她後背的衣服,“這是什麼……”
縱是他這樣的妖怪,也沒見過眼前景象。
只見溫沅後背的胎記燃起烈火,本乾枯的樹藤上竟然開出了一朵朵血紅的花。
細看那竟然是溫沅的鮮血。
“不好……有妖逼近!”池照月能感受到方圓百里的妖物蠢蠢欲動。
現下看來應該是溫沅的鮮血引來的,別說那些小妖了,就連他與沈懷言這樣修煉了將近萬年的妖怪都無法抵抗這樣香甜的血液……
忍著內心狂躁的慾望,沈懷言取來溼冷的帕子為溫沅擦拭乾淨後背的血跡,“我大概知道那東西想要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