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的人啊?”
“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提到這裡?”溫沅問的問題讓老闆娘有些不理解。
“就是覺得奇怪,他好像很想認識我的樣子。”
但她還是耐心地和溫沅說了自己對這位龔老闆的看法,“這男人是靠女人發家的,他開酒樓的銀子,是他第一任妻子變賣了嫁妝才換來的,後來他賺到錢了,妻子卻莫名其妙的病死了,一天福都沒想到。後來酒樓越做越大,你知道的,男人走了錢之後,那巴巴往上撲的女人不會少,但他都不屑一顧,反而是喜歡那種不愛搭理他的、有家世的女子。”
老闆娘說到這裡,溫沅也大概瞭解這男人到底是如何走到今天這一步的了。
“他也是靠著他那張臉得到了不少好處,聽說現在和花香樓的雪豔有扯不清楚的關係,你可得離他遠一點,不是好人。”
見老闆娘這般關心自己,溫沅心頭升起一股暖意,“我知道了圓姐,那我先上去了。”
回到房間裡溫沅一直在思考該怎麼樣才能將自己損失的那五百兩銀子弄回來,也在想要怎麼才能讓這種噁心的男人吃癟,畢竟他一直在這裡,那豈不是受害的女子會越來越多嘛?
雖然他只謀財不害命,但那些無辜的女子也不該受到這樣的欺騙。
想到這裡溫沅一個挺子從床上起來,咚咚咚下樓又跑出了客棧,這讓圓姐是一臉懵,“剛回來就又走啦,還是年輕好啊,這麼有活力。”
她來到雪豔所在的花香樓,無非就是個供男人們玩耍的地方,照都城裡的那些勾欄瓦舍來說差遠了,剛一靠近就一股子難聞的俗氣脂粉味。
外面負責招攬生意的人看到溫沅一直在往裡面張望,也不管她是不是女的,拉著就往裡面走,“這位小姐,是想喝酒啊還是想吃飯啊?我們這的廚子可是全飛鳥城最好的!”
“我來你們這裡是找一個叫雪豔的女子,可有?”
“雪豔啊,雪豔今天得閒出去了,你恐怕得等她回來了。”
“沒事,我等得起,給我找個僻靜的地方,上一壺龍井幾碟茶點就行。”
她出手就是一個十兩的銀錠子,“別讓人來打擾,雪豔一回來就讓她來找我。”
這種地方沒人會去得罪有錢的主,夥計連連應聲,輕輕關上門出去了。
溫沅從正午等到了黃昏,這才見到女人一面,“欸,你不是今日在酒樓外的那個人嗎?”
“你記性真好。”不過是一面之緣,竟然就記住了。
“哪裡,是你長得太美,一眼就過目不忘了,今日找我有什麼要事嗎?”
雪豔抿了一口溫沅為她倒的茶,直接進去了正題。
“你可知我今日是從酒樓的哪裡出來的?”
她此話一出,雪豔立馬就明白了溫沅的意思,“你不會是想說,你也是龔文局的女人吧。”
“當然不是,不過他對我有這個意思。”
“那你還真是倒黴了。”雪豔怎麼會不知道龔文局是怎樣一個男人,她也是由衷的為溫沅感到不值。
“這麼說你很清楚他是怎樣一個人?”
此時溫沅還不知道,她和雪豔說的完全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事。
雪豔不再看溫沅,她望向窗外喃喃道:“我自然知道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可那又如何呢,男人嘛,三妻四妾的很正常,我也不想管他身邊有多少女人,只要他的心思在我身上就好。”
聽到這話的溫沅眉頭逐漸皺了起來,“你……你在說什麼啊?我的意思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呢,誰知那女人又繼續補充道:“他看上你,只能說明你優秀,但我還是希望你考慮一下,畢竟你這樣優秀的女子,不應該和一群女人爭一個男人。”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