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趕緊找其他的名醫吧。李巧慧就差將趕人兩個字寫到臉上了,只可惜對面那兩個和她心沒有靈犀,照樣安安穩穩的坐著。
“是嗎?”胤礽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起身說道:“今兒是我們兄弟打擾了,多謝李公子款待,雖然沒有找到我們想要的方子,但認識了李公子和李小姐,也是挺划算的。”
“不敢當。”李中淮也笑著起身,拱手說道:“若是我們藥房有了新的方子,必定會提前通知閣下的。”
“那好,我們就告辭了。”胤礽也拱拱手,領著胤禛出門。誰都知道對方說的是客氣話,有了新方子,說不定對方早就不需要了,而對方也沒留下聯絡方式,充分證明日後沒得聯絡了。
李中淮目送那兩個人走遠,才回頭陰冷的看了一眼李巧淑,轉身抱著李巧慧上了馬車:“回去再說。”
進宮
“爹孃,女兒真不是故意的,當時只是看那公子身上繫著黃腰帶,覺得咱們家得罪不起,這才一時情急……”李巧淑跪在地上淚水連連的說道,手裡拿著帕子,卻也不敢擦眼淚,臉上表情又急又怕又後悔,當真是柔柔弱弱一派扶柳之態。
李文燁臉色很不好,李張氏臉色更不好,兩個人俱都沒有說話。李中淮等人站在一邊,只黑著臉,也不看地上的李巧淑,上前說道:“爹爹,這事情務必要想一個穩妥的方法,首先得讓皇上相信,咱們家是真的沒有治療消渴病的方子的,然後小妹的針灸,以兒子愚見,皇上就算是真的病急亂投醫,大約也不會相信一個十來歲的女孩子的。”
這進宮侍疾,也不是隻有晚輩能做的。就好比上皇上生病了,要宣幾個大臣進宮侍疾一樣。太皇太后生病了,也是能選幾個親近的格格進宮侍疾的。
雖說李家的地位比較低,但凡事都有例外。
“這可說不準,太皇太后病重,多少滿族格格想要在前侍奉,萬一皇上看中了巧慧的針灸之術……”李文燁看了一眼巧慧,他是知道自家女兒的醫術的。
若是李巧慧對太皇太后的病情半點兒也沒辦法,那還好說,畢竟他們之前就說了,李府的藥房是拿不出什麼有效的方子的。但怕的就是李巧慧能減輕太皇太后的病情,到時候自家就是欺君之罪了。
而讓李巧慧隱瞞自己的技術是有點兒不可能的,她一個十歲的小姑娘,能不懼不畏就已經是很大膽了,在那皇宮裡,保不準有一點兒異象而被人發現,那會兒罪證更大。
“巧淑,今兒的事情,我也不多說了,眼下看來,你娘給你找的嬤嬤是白教導了你一年。”李文燁急躁的都想立馬將李巧慧給藏起來了,一眼看見還跪在地上的李巧淑,心情更是煩悶。
“爹……”李巧淑大急,露出楚楚可憐的神情,只可惜李文燁不為所動,只吩咐身邊的人拿家法:“平日裡我想著你是女孩子,也不曾動過你一指頭,現在看來,是不教訓不行了。”
很快有人拿了尺子過來,李文燁讓人將李巧淑的手拽起來,舉起尺子就要用家法。李張氏卻伸手攔了一下:“老爺,這會兒打不得。”
李文燁看李張氏,李張氏厭惡的將眼神從李巧淑身上轉過來,皺眉說道:“若是太子當真回宮對皇上說了今天的事情,皇上若是派人來叫巧慧,若是聽說巧淑捱打了,說不定會認為咱們府上對今天的事情不滿……”
“你的意思是等過幾天處置?”李文燁蹙眉,將板子收回來,李張氏點點頭:“至少也得等皇宮裡再有別的訊息傳出來。”比如說,太皇太后薨逝什麼的。
“可今天的事情也不能白白算了,她一句話,說不定拖累的就是咱們一家。”李文燁坐回去,還是十分不高興,李張氏笑著拍拍他的手:“總有別的辦法懲罰的,依我看,不若停了她七天的飯菜?”
李文燁遲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