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恨白木槿的刁鑽,更恨那麼多人都沒法子整垮白木槿,太后,楚郡王,甚至是大皇子,幾個人聯手,竟然留不住白木槿,簡直太可笑了!
陸兆安梗著脖子道:“臣並沒有說是郡主指使的,說不準……郡主不在的時候,有人假借郡主的名義,指使您的丫頭作惡呢?”
眼神還往陸昭然身上瞟,意思很明確,要害死陸老夫人的就是陸昭然。陸昭然生平第一次這樣憎惡一個人,竟然還是他的親弟弟。
他恨恨地道:“陸兆安,我和你無冤無仇,即便咱們不是一母所出,也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你竟然這樣一次又一次地陷害我,汙衊我,你真當我不敢打你還是怎麼的?”
白木槿也厭惡透了陸兆安這種人,所以退開了半步,任由陸昭然的人將陸兆安團團圍住。
陸兆安帶來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趕緊站到了陸兆安身邊,雙方又對峙起來,陸昭然盯著那些和他對峙的人呵斥道:“你們都是陸府的奴才,竟然敢跟我火拼?誰給你們的膽子?”
那些人面面相覷,雖然他們都是陸家的人,但一直都是跟著陸兆安的,對於陸昭然,他們可沒想那麼多。哪個大家族不是這樣,跟了哪個主子就是要忠於哪個主子,即便同樣是主子,也要分個親疏遠近啊!
陸兆安也同樣暴怒道:“大哥難道連我房裡的人也要管了?他們雖然都是陸家的人,但也是負責保護我的,你要打我,莫非還要我的人袖手旁觀不成?”
陸昭然二話不說,狠狠一巴掌扇過去,將陸兆安打得踉蹌了幾步,捂著立刻就紅腫起來的臉,道:“你敢動手打我?”
“打得就是你,今天我還不要任何人幫忙,就憑我一個人就打得你滿地找牙,誰敢上來幫忙,我就要他死
!”陸昭然兇狠的眼神一一掃過陸兆安的護衛。
那些人紛紛退避了一下,陸昭然的手下人也倒退了幾步,主子們之間打架,他們沒必要摻和進去,除非是要鬧出大事兒來,否則誰插手誰倒黴。
陸兆安瞪了一眼自己的護衛,道:“你們都是吃素的?看著我捱打也不知道幫忙,真是白養你們了!”
陸昭然冷笑道:“陸兆安,你有種就跟我一對一,咱們也不拿什麼兵器,赤手空拳打一架,拉上護衛算什麼本事?”
陸兆安想了想,自己可不是陸昭然的對手,雖然自己這大哥腦子不夠用,但是功夫倒是練得不錯,便道:“大哥明知道我不善武,還要我和你單打獨鬥,擺明了要欺負人嘛!”
“我讓你一隻手,只用左手跟你打,這樣總行了吧?今兒我非得好好地校訓你一頓,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長幼尊卑!”陸昭然說完也不待陸兆安同不同意,就背起右手,用左手攻上去。
陸兆安一時反應不及,又被他一拳打在心口上,痛得他也起了火,不管不顧地就和陸昭然顫抖起來,拳腳並用,上躥下跳的。
白木槿看著兄弟二人鬧騰,也顧不得許多,對著田大夫道:“田大夫現在可以解釋一下,為何好好的養身丸藥,被你說成是摻了鶴頂紅的毒藥了吧?”
“老夫人接到二爺拿來的藥,就餵了自己的白鴿,鴿子剛剛吃了一口就死了,老夫才斷定此藥有毒,至於是不是鶴頂紅,還沒有確鑿的證據!”田大夫倒也實話實說。
白木槿這才肯定藥丸是被陸兆安換了,這田大夫並沒有說謊,幸而她留了個心眼兒,讓喜鵲給瑞嬤嬤和鴛鴦各送了一顆無毒的人參福喜丸,看著倒也和那顆藥丸一模一樣,鴛鴦吞藥的時候,早就將有毒的給放進來袖子裡,而吃下的就是無毒的藥了。
白木槿笑了一下,道:“可是鴛鴦吃了沒事兒,田大夫如何解釋呢?”
田大夫看了鴛鴦仍舊活蹦亂跳的樣子,也是難以理解,搖搖頭,道:“老夫學藝不精,